Thursday, May 28, 2020
法清法師:過於用功不是好事
法清法師:過於用功不是好事
沙門夜誦迦葉佛遺教經,其聲悲緊,思悔欲退。佛問之曰:汝昔在家,曾為何業?對曰:愛彈琴。佛言:弦緩如何?對曰:不鳴矣!弦急如何?對曰:聲絕矣!急緩得中如何?對曰:諸音普矣!佛言:沙門學道亦然,心若調適,道可得矣。於道若暴,暴即身疲。其身若疲,意即生惱。意若生惱,行即退矣。其行既退,罪必加矣。但清淨安樂,道不失矣。
——《佛說四十二章經》第三十四章
今天講“四十二章經”的第三十四章。這段經中,佛告訴我們,做什麼事情,都一定要走中道。我講課時也經常跟大家講,要掌握那個剛剛好。先來看看經文的大概意思:
“沙門夜誦迦葉佛遺教經,其聲悲緊,思悔欲退。”有一個沙門,也就是一個出家人,在半夜的時候誦《迦葉佛遺教經》,他誦經的那個聲音呢,聽上去悲痛得很,急躁得很。那為什麼會這樣呢?因為他天天晚上不睡覺,都用來誦經,因為這個弦繃得太緊了,結果,他誦著誦著誦著,發出來的那個聲音呢,聽起來就急促得很,表明他的心也急得很。再一看經文,他就覺得很難受、很慚愧,心想:人家都成佛了,我還沒成佛,於是,就在那兒慚愧!慚愧完以後,就很懊惱,以至於都不想修了。這個時候,他就來找佛,向佛請教,自己為什麼會這樣。
佛就問他:“汝昔在家,曾為何業?”你以前在家裡,是乾什麼的?他就回答說,愛彈琴——他是一個音樂家,愛彈琴。佛又接著問:琴弦如果調得太鬆,會怎麼樣呢?他回答說:“不鳴矣!”就是發不出聲音。這個琴的弦,如果給放得鬆鬆的,你去彈,根本就彈不出聲音。接著,佛又問:那如果把琴弦繃得緊緊的,又會怎麼樣呢?這個沙門就回答:“聲絕矣!”意思是說,也是一樣的,琴的聲音是乾的。佛又問:如果把弦調到不緊不鬆,那又將會如何呢?這個沙門就回答:“諸音普矣!”就是所有的聲音出來都很美。
到這時候,佛就說了:“沙門學道亦然。”我們修道的人,也跟這個琴弦一樣,不能太緊,也不能太鬆,要剛剛好,也就是要走中道。“心若調適,道可得矣。”我們的心,要調整到剛好,不能蹦太緊,也不能放太鬆,要不鬆不緊,這樣來修道,道才可以成。“於道若暴,”對於修道,如果很勇猛,過於勇猛了,會怎樣呢?“暴即身疲。”過於勇猛了,精進了,身體就會很疲勞。“其身若疲,意即生惱。”身體如果很疲勞,心裡就會生起煩惱。
人這個色身呢,如果過於疲勞的話,首先很容易上火。一上火,煩惱就跟著起來了。“意若生惱,行即退矣。”一生煩惱,一起煩惱,對所做的事情,就會生退心了,不想做了,想放棄了。這樣的話,“其行既退,罪必加矣。”其中的這個“罪”字,是不好的意思。這句話是說:所做的事情如果停下來,那就會沒有效果,就會前功盡棄。“但清淨安樂,道不失矣。”每天,我們如果能保持一個清淨祥和的心來修煉,那我們就成道有日了。
這段經文是很重要的!大家在學佛、修道、做事的過程當中,要把這段經文好好記住。
過分精進很危險
許多人一開始學佛,會覺得說,哎呀,這個佛好得很!自己學佛太遲,怕時間不夠用,就會很拼命。原來,我們也是一樣的。
我十幾歲的時候,剛出家,剛學佛,剛知道佛法了,明白該修行了,也是很拼命,每天晚上都不睡覺。我記得我在廣東南華寺讀書的時候,晚上都是盤腿打坐,不睡覺,說生死事大,睡覺是浪費時間,不能睡,睡覺白白把時間都浪費了,你看看!睡了一天覺,就浪費一天的生命,多可惜呀!所以,就不睡,每天晚上都是盤腿一坐。坐著坐著坐著,有時候,到半夜了,還是瞌睡了,或者睡著了。於是,我就拿了根竹條擱在身邊,覺得困了,就拿起竹條狠狠抽自己一下,不讓自己睡。
我剛開始盤腿的時候,也是盤不住——雙盤能盤起來,因為從小韌帶就比較鬆,但盤不住,盤上一個多小時就受不了了。南華寺有一個殿,裡面有六祖慧能大師的肉身,自從唐朝以來,慧能大師就一直在那裡坐著。那時,我的宿舍就在六祖殿旁邊,每天,去吃飯呢,去上早晚殿呢,我都要從六祖殿前路過,所以,盤不住的時候,我心裡就想:哎呀,人家六祖從唐朝開始盤腿,盤到現在還盤著呢,我就盤這麼一會兒,才一個多小時,就盤不住了,這還行!這麼一想,心裡就很慚愧。那時候,我每天一出宿舍,就先過去給六祖磕頭,要自己向他學習。這麼磕著嗑著,我就盤住了,一盤盤好幾個小時。不過,盤著盤著,有時候不注意,還是睡著了。所以,那時候,我每天都是想辦法讓自己不睡覺,用什麼方法能讓自己不睡,就用什麼方法。把這根弦呢,繃得很緊,那樣維持了兩個學期。
後來結業以後,我離開了南華寺,回到了廈門。回到廈門以後,就放鬆了,好幾年都不太盤腿。後來想想,就是因為在南華寺那段時間拎得太緊。拎得太緊以後,就沒有辦法堅持啊!因為我們是肉身呢。這個肉身的存在,它有很多不足之處啊!這些不足之處它存在著!當時,在南華寺的時候,我把它拎得緊緊的,使勁堅持。但堅持完後,換環境了,條件也不具備了,就放鬆了。回到廈門以後,我們是十幾個人一個屋,根本沒有條件,想盤腿,也沒有那個環境。不像原來在南華寺,一個人一個房間,晚上不睡覺盤腿,也沒有關係。這一放鬆,就是好幾年。直到畢業以後,發現不對了,才慢慢再開始盤腿,才再撿回來。
但凡修行、修道的人,一般都會有這種感受,一開始接觸佛教,都是一根筋繃得緊緊的,每天光想著誦經,不讓自己睡覺。像廟裡,有很多人都是這樣。但後來我們就知道,只要是看到這個人過分精進修行了,就知道說,哎呀,這很危險呢!什麼危險呢?就是很容易退道。
萬事都要剛剛好
我們在南華寺學習的那個時期,是八幾年的時候。那時的南華寺,是修道非常好的地方,因為有個高僧大德——唯因老和尚在那兒。唯因老和尚曾作過虛雲老和尚的侍者,那時,他在南華寺當方丈,所以,那兒的道風就好得很。由於他的道德力的影響,所以,整個廟的修道氣氛非常濃,大家都很精進。
那時,南華寺裡面的那個廁所啊,都是大家搶著去沖洗的。有一次,我想,我也要趕個早,去沖一次廁所。正常情況下,我們是早晨三點半打板起床,然後,就誦經做早課。有一天,我特意趕在三點鐘起來去沖廁所,結果,已經被人家洗過了——還沒到打板的時候,就有人起來把廁所給洗乾淨了,我三點鐘趕去,都已經遲了。我一想,我幹不了這個事,所以,後來也就不再去了。不像現在,這種活,一般都是沒人幹的;有人乾了,也是要去安排的。但廟裡修道的人,都很自覺。
我記得那時候,廟裡面有五個人,要三步一拜,從南華寺磕頭去五台山——走三步磕一個頭,就這樣一路磕到五台山去。過去,虛雲老和尚就是三步一拜磕頭拜訪了四大名山。他們啟程的時候,剛好是晚上,我們送他們出去,幫他們背行李。我們送他們有一公里多,一路上,我們也跟著磕。磕完了,我們就跑回來了,因為第二天還要上課嗎。所以說,那個時候修行的人,都非常的精進,都是覺得晚上不能睡覺。但是,後來再一打聽,當時修行很緊張很認真的這些人,一個一個都退道了。
我受戒的時候,是在江西雲居山。我受戒時候的一個引領師,也是花了三年時間,三步一拜,拜到了五台山,還把腿給拜壞了,因為半路上受潮啊什麼的。三步一拜這些人,出門的時候,都背著個背莢,裡面放著自己的行李。一路上,都是先把行李背到前面一段放下,然後,再返回來磕頭。到了睡覺的時間,也不鋪床,就從背莢裡拿一個很薄的棕穗編的蒲團出來,往地上一鋪,腿一盤,靠在那個行李上一睡。我這個引領師,就這樣花了三年的時間,才磕了一個五台山回來。等我們受完戒,又過了一年多,再見到這個人的時候,他已經還俗了。當時,我還納悶,這是怎麼回事啊?!後來,我才明白,就是這段經文中告訴我們的,就像這個沙門一樣,他的這個弦呢,繃得太緊了,結果,就“思毀欲退”了。
這個修行,過於用功呢,它不是個好事;反過來,它還是一個壞事。所以,修行用功,一定要剛好,要不急不慢。
在終南山這邊,我還有一個朋友也是這樣!他剛出家的時候,也是晚上不睡覺,認為生死事大,睡覺浪費時間,所以,就一直不睡。他行腳,就是走路!到那個地方去拜佛啊,參訪啊,都是走路去,這也是修苦行。後來,他也還俗了,退道了,就是因為當初太用功了,弦繃得太緊了。
弦繃得太緊,就像這段經文中這個沙門回答的一樣,弦繃得太緊,它出來的聲音是乾的;再緊,就沒有聲音了。不光沒有聲音,再勒緊一點,它就會斷了。所以,我們學佛修道,一定要記住,要走中道,一定要做的剛剛好,一定不能給自己不斷地加碼。
修行是好幾輩子的事,不是光這輩子要修。這輩子要修個佛來,也不是那麼容易,這排隊還排不到我們呢。我們這輩子修行,能不能有成就,能不能了脫生死,還要看我們前輩子修的怎麼樣,看前輩子修到了什麼程度。這輩子,我們只是接著來,只要接上了前輩子這一段,那該是如何就如何。所以,修道一定要走中道,要修中道。
要精進不要勇猛
我見過許多學佛的人,剛開始的時候,都容易犯過於精進這個毛病,所以,我就總結了兩句話:“勇猛心易發,精進心難持。”
我們在修道的過程當中,要發勇猛心,要精進修持。許多人修道,或者是學習,都是這樣,很勇猛——一段時間很勇猛。勇猛心其實是很容易產生的,只要周圍有個氛圍——大家都很認真的這麼個氛圍,一般人就會覺得,哎呀,學佛很重要,要勇猛精進,就開始非常的勇猛,每天誦經十幾個小時,晚上不睡覺那都是簡單的。然後,什麼事都不做了,專門修行,一定要修一個名堂出來,很勇猛。但這種勇猛心,它只能維持一段時間。等那段時間一過,他就歇在那兒了——只要是沒有效果了,或者碰到一些障礙了,他就停到那兒了,所以,精進心難持啊。
精進,之前我也跟大家都講過的,我們學佛,是要精進修行。但精進這兩個字,它的意思是不能停下,因此,它不能太緊,也不能太慢,就如鑽木取火一樣。古代取火,拿個石頭或別的什麼東西在木頭上鑽,這個鑽的過程,跟上面這段經文中所說的道理是一樣的,既不能太快,也不能太慢。太快了,身體容易疲勞。你想快快讓它著火,於是,你的手使勁鑽鑽鑽,過一會兒,還沒著火呢,你的手先受不了了。手受不了了,你就只能停在那兒了,那你前面所鑽得的溫度,就會全部退掉了。所以,最好的速度,是你能保持你的手一直鑽下去;以這個速度鑽,你可以保證不停下來,這樣,它的溫度才能逐漸逐漸增加,等那個點到了,火就著了。
所以說,精進是要不快也不慢,而不是不吃飯不睡覺。不吃飯不睡覺,那不叫精進,那是勇猛。勇猛跟精進,是不一樣的。勇猛,它只能是那麼一下,那一下過去了,就沒了。所以,我們修道,要的是精進,而不是勇猛。我們精進修道,就是要跟調這個琴弦一樣,既不會繃得太緊,也不會太鬆,要剛剛好,這就是我們要的,但做到這種很難。所以,精進心難持,很難以保持,很難以持續。那如果沒有精進,根本什麼事都做不好。
佛這段經文,就是教我們,讓我們明白無論修行還是做事,都要掌握到分寸,要做到剛剛好,做到恰到好處,這就是精進。
琴為什麼排在第一
這段經文中,佛借彈琴、調琴,來給我們說修行的道理。其實,音樂對於修行本身,也是很有幫助的。我們中國過去的文化當中,對這個樂,也是很重視的,因為這個音樂啊,它對我們修道、調心,是有很大幫助的。
我們的心,都是浮躁的,通過音樂、音律,我們的心有時候就能得到調整。當然,現在的有些音樂,非但不能調整我們的心,反而會讓我們更加躁動。在過去來說,人們用來調心的音樂,一般都是雅樂。
對我們中國的古人而言,在修身養性的過程當中,音樂這個部分是非常關鍵的。古代的文人君子修身養性,莫過於琴棋書畫,琴排在第一。因為調琴的過程,就是調心的過程。我們中國的古琴,它的弦是每天都要調的,不是調一次就可以了。每次彈奏時,都要先調弦、調音,調整這些的這個過程,其實就是在調心。古代的琴,每彈一首曲子之前,都需要調一次琴弦,否則,聲音可能就會跑掉了。你們有彈過琴,或是看過朋友彈琴嗎?你看他們,彈一會兒,就要嘣嘣嘣地調調琴,因為古琴它是很容易跑調的。中國古代的樂器,像古琴、古箏,它們的弦,不像現代的鋼琴,一次性調好了,不太容易跑調。
我們古代的樂器,主要是用來磨練心性的。學琴、調琴的過程,就是在修行,在修煉我們的心。這些樂器的弦,每天都要反复地調,不厭其煩地調,這樣,才能保證它出現最好的聲音。這個過程中,人就變得有耐性了,靜了,就起到了修煉的作用。而且,音樂本身還能幫助人緩解浮躁的心,所以,中國的古人,就把琴擱為第一。
現在也有音樂,但現在學音樂的用心和目的都和古代不一樣了,所以,現在多數的,也沒有辦法做到修身養性了。但是古代的音樂,它和現在的不一樣,人們對它的認識,以及它所承擔的使命都和今天不同。在周朝的時候,周王建立音樂,立這個樂,是用來表示德行,它跟禮是通的。孔子也是琴中高手,他有一個庭訓,就和樂有關。
孔子這麼一個了不起的老師,平常對他自己的孩子,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厚,不像現在的人。按現在人的理解,孔子肯定會花很多時間在自己的孩子身上,把他們管的嚴得很。其實,孔子一天到晚忙著在外面教學生,對家裡的孩子,也沒怎麼管。他對自家孩子的教育,有文字記載的只有兩次。其中一次,孔子站在他家的庭院裡看風景,一個孩子從他身邊經過,他就把他給叫住,然後問他:“學樂了沒有?”這是第一次。第二次,他又在庭院裡看到了孩子,就又喊住問:“學詩了沒有?”
孔子只是兩次把孩子叫住在那兒,後來,就成為我們中國文化史上很有名的家教— —叫“庭訓”。之後的一些文人,在寫到自己的身世時,經常就會出現這樣的句子:“少未經庭訓。”意思是說,小時候沒有經歷過嚴格的家教,“庭訓”這個詞,就是從孔子這兒來的。
所以,在中國古代,這個樂很重要,樂跟禮連在一起,用來表禮。因為音樂是由音符組合而成的,那要把這些音符組合在一起,讓它變得很美妙,就要講究和諧、統一,誰都不能比誰多出多少,這就是禮。禮就是一個準則、一個法度,掌握好這個法度、這個準則,大家都相互禮讓著,誰也沒有壓著誰,這樣,這個聲音出來,它才是美妙的。
過去的中國人,我們不太清楚,但近現代的中國人,演奏交響樂,就差得很。中國現在也有交響樂,但無論怎麼演奏,都缺少那種味道和感覺。為什麼?因為中國人太自我。因為有這個毛病,所以,在古代,聖人們就創造了很多學問,專門來對治我們中國人的這些根深蒂固的毛病。
我們中國人,向來是屬於不容易合作的這種民族,每個人,他都是孤立的。你們看我們中國人,一個人是一條龍,三個人就是一條蟲。因為每個人都是孤立的,很難把他們組合起來。但對於交響樂而言,每個聲部如果都給它孤立起來的話,它就不美妙了,交響樂,是要組合才能形成的。在組合的過程當中,要有一個法度,必須要把這個法度掌握到剛剛好,才能產生最美妙的音樂。所以,你們看我們中國的音樂史,流傳下來的、有記載的作品,多是獨奏,很少有合奏。對於獨奏,我們中國人一向會奏得非常好,但對於合奏,就奏得一塌糊塗,跟菜市場一樣。
當然,在古代,因為有聖人的教導,我相信他們的協奏、合奏,也會非常好,但今天,就不是這樣。今天的音樂也一樣,只要是獨奏的,聽上去都蠻不錯的;如果是合奏,就一塌糊塗。
大乘不排斥音樂
過去,在一些寺廟,是不允許音樂存在的,認為音樂容易擾亂人的心,但這其實只是小乘的修法。在大乘的修法當中,就不排斥音樂,認為音樂能幫助我們調心。通過音樂,能排解浮躁的心,舒緩鬱悶的心,所以,音樂對於修道,也是非常重要的。
我原來沒事的時候,經常喜歡吹吹簫。像我在終南山住的時候,經常在半夜吹簫。有一次,我半夜沒事,就吹了一會兒蕭。結果,到第二天,旁邊廟裡的兩個人就要走了。我問他們為什麼要走,他們說,因為半夜聽到我吹簫,想家了,所以,要回家去。我說,這是我的罪過啊!從此,也不敢再在那兒吹了。
音樂的力量,尤其是蕭跟琴的力量,是很大的。聽說,當年劉邦最後打敗項羽的時候,所使用的“四面楚歌”,就是吹蕭來的。這一吹,把項羽十萬大軍的心都給吹散了。
那我們修道,也可以藉助音樂,讓它來幫我們調心,因為它的作用是非常得大!當然,這只是我個人的經驗。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,有些人,他也許一聽到音樂,心反倒亂了。
修行的方法,這些個法門呢,是根據眾生的因緣而定的。比方說,通過音樂來淨心這個法門,也不是適用於每個人的。所以說,雖然我自己通過音樂來淨心,通過音樂來調心,我自己經歷過這些。我經歷完以後,又告訴了大家這麼一個方法,但這種方法,並不一定對每個人都是有效的,有時候,它可能還適得其反。這就是為什麼釋迦佛要給我們修行的人說那麼多法門,而不是只告訴我們一招兩招。釋迦佛告訴了我們無數個招數,因為我們的毛病太多!不同的人,他有不同的毛病,所以,只能用不同的方法。
音樂能幫助我們修道、調心,是真的,但不是對所有的人都適用,這種方法,它也是因人而異。我們修道的每個法門,它都是最好的,但有適合我們或不適合我們的區別,這當中,起決定作用的是緣。所謂緣是說,跟我們有緣的,就是適合我們的;沒緣的,就是不適合,只是以這樣來取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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