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休息了一會兒,突然間就覺得咱們講因果啊,大家坐在這兒聽,不要在下面隨便講話。為什麼這麼說呢?既然我們講因果啊,一定要相信因果,你坐在這兒一邊聽我講,一邊在下面講,那咱們講的聲音混一塊兒去了,這是對講話人的不尊重,也影響別人聽講,別人想聽,也聽不清了。在道場聽法,走路也要輕悄悄的,如果穿著木屐,發出很大的聲音,影響了別人聽法,將來就會投生到馬蹄國。這是《梁皇寶懺》上寫的。比如別人都在認真地聽佛法,我們現在有的女人穿著高跟鞋,「嗒嗒嗒」地走,這個聲音影響了別人聽佛法,種了這樣的因,你下一世要生到哪兒去呢?要生到馬蹄國。
咱們國家,我前幾年在電視上看到,有個男的,結婚了以後,還沒有生小孩,有一天,他在馬路上撿到一個小女孩,這個小女孩的腳很特別,咱們的腳是這樣生的,她的是那樣生的,她的腳趾是長在一起的,跟那個青蛙似的,只有兩個腳趾,像個馬蹄。再以前,在八八年,我在報紙上看到,青海的一個男的,長了馬蹄子,不敢出來見人,他跑得相當快,像馬一樣快,一有人圍觀他,他就爬到很高的樹上去。當時就是這樣報導的,說這個人很奇怪。這個因果非常重要,任何一個不小心,都會背因果的。所以,我們要非常小心,不要種不好的因。
大家都關心趙居士的身體,趙居士來了沒有?他這個肺病啊,我覺得過去啊,因為勸人抽煙,害得別人的肺不好,種了這個因。就好像現在的酒廠,有些人為他們做廣告,勸人喝酒,這也是不好的,都會因此生病啊,死亡啊,一定會有果報的。所以,勸人抽煙的,勸人喝酒的,包括我端一杯酒給你喝,我後五百世再做人就是愚癡的人,你相信不相信?反正,我是信的,我是信了以後才改邪歸正的。我們信佛不是讓你有個精神寄托這樣的目的,我們信佛是信宇宙間的真理,宇宙間的真理是這樣的。我剛才說的趙居士,你應該為自己過去勸人抽煙生起懺悔心。
我在美國,和我女兒,給宣化上人看病啊,他身體不好,因為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他的一些事情,我說:「師父,你過去有一世做過土匪,拿著個大刀攔路搶劫。你拿了刀砍人家的後腦勺。」「哦,我過去做過土匪啊,我怎麼那麼壞?」實際上,我們看得都是錯的,不對的。他是表法來的,宣化上人他發了願,你看他的願力,願天下之眾生的病苦由我一人來擔受。這不是說著玩兒的,你只要發了願,一定會兌現的。我沒有正式發過願,我只是寫了一首詩,大概意思是跟著師父弘法利生到命終,這算是我的願啦。
宣化上人發過代眾生受苦這個願,所以,他到晚年的時候,什麼東西都吃不了,我們到美國去,看到宣化上人吃的飯,菜裡頭沒有油,也沒有鹽。我說:「師父,你怎麼油鹽都不吃哪?」師父說:「你們個個都修得比我好,我要更精進一點。」精進一點也不能不吃鹽,不吃油啊,油可以不吃,鹽不能不吃啊。「精進一點,不吃。」宣化上發了這個願,所以他身體有好多毛病,這個毛病是怎麼來的呢?這個跟他發的願有關。
他許多弟子見了師父,喜歡讓師父打幾下,他們見了師父,都說:「師父打我兩下,打我兩下,我的後背不舒服,請師父在我後背打兩下。」師父就滿他的願,拿拐杖打他兩下,打完以後,他的背就不疼了。有的人腰疼,打完以後,腰就不疼了。有一個人跟我說:「楊居士啊,咱們師父可厲害了,有一次,我要師父給我摩摩頂。我跟師父說:『師父啊,給我摩摩頂。』師父說:『為什麼讓我摩頂啊?』我說,我的生意不順,您給我摩頂。『那好啊!』師父給我一摩頂啊,我的腦袋好像開竅了,特別清明。楊居士,咱們師父可了不起啊,我回去以後,那個月我掙了六千美金哪。六千美金,我從來沒有哪個月能賺這麼多哦。」宣化上人發了這個願,願我的福報給每個眾生分享,願我代受眾生的所有病痛。不能說了不算,說了不算一定背因果,不僅僅宣化上人這樣,我們每個人都是一樣。
既然一切都是因果,那麼趙居士的肺不好,我希望趙居士聽好這個話,回去懺悔過去勸人抽煙,害得別人的肺不好,我現在知道錯了,我希望人人都不要抽煙,希望人人都身體健康。要這樣懺。
我們要跟著清淨僧修行,讓清淨僧引導著大家修行,不清淨的不叫僧。我們修行人一定要懂得,既然修行了,出家了,或者皈依三寶,做居士了,一定要遵守佛的戒律,這不是鬧著玩的,一定要去照著佛說的話去做,做一個毫不利己,專門利人的人,這是毛主席說的,毫不利己,專門利人,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。這是毛主席給我們提的,毛主席帶領著廣大黨員走在正道上。誰不走在正道上,誰就是魔。佛教也是一樣,你出家了,不為老百姓做事,你為了自己,你爭、貪、求,自私自利,還把自己說成菩薩再來,說成什麼佛再來,你一定墮入魔道。
你看現在,你不弘法,卻拿了信眾供養的高級手機,手提電腦,你一定會背因果的,你不要不相信,你好不了多久。真正的修行人不能貪財、色、名、利。如果你把《四種清淨明誨》,這是《楞嚴經》的精髓,還有書裡講的五十種陰魔,還有《二十五圓通章》,這都是指導修行的。如果你把《四種清淨明誨》弄清楚了,你把五十中陰魔看破了,你就會修行了,你就不會看這個是魔,那個是魔,你不會看別人是魔了,因為魔是在內的,不在外。凡是來找你麻煩的,都是來幫你的。如果你不懂得這個,那你白到人間來一趟了。你白出家了,白做居士了。
釋迦牟尼佛在《四十二章經》裡說的,「惡人謗賢,猶如仰天自唾,唾不至天,還從墮己身。」譬如你說:「天氣這麼熱,這個天真討厭。呸。」一口痰就飛上天了,天不理你,那這口痰到哪裡去了呢?「唾不至天,還從墮己。」唾沫飛上天以後,天不理你,又回到你自己身上了。一定是這樣的。「猶如逆風揚塵,塵不至彼,還坌己身。」風吹我,真討厭,這風怎麼這麼討厭,你拿起一把泥土投過去,說:「風吹我幹什麼?」這把土揚到哪兒去了呢?揚在自己身上。這個是佛說的話。佛說的話沒有一句是妄語的,佛是不說假話的。佛是真語者,實語者,不打妄語的。你要想想佛說的話,運用到自己的生活中去。罵你的人,不要理他,因為罵你的,侮辱你的,說你壞話,都是幫你消業的,你不知道,如果你沒有學佛,在過去,你罵我,我罵你,「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」。這是凡夫的境界,聖人的境界一定是超出凡夫的。他是這樣的:「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也不犯人」。我們修行人也要超出凡夫,我們是向佛學習的。
釋迦牟尼佛過去做忍辱仙人的時候,哥利王割截了他的身子,把他的胳膊腿都砍掉,他說:「我不恨你。」哥利王不相信,忍辱仙人說:「如果我不恨你,我的四肢就會恢復原狀;如果我真的一丁點兒也不恨你,我的四肢立即恢復原狀。」說完這句話,他的四肢立即恢復了原狀。你不要不相信這個話,我們已經讓好多癌症,絕症的病人都好了。我們要相信佛說的話,真的知道自己錯在哪裡,去改。去試試,這是佛法的力量。
我沒有什麼功夫啊,但是因為我斷欲去愛了,所以,我說話就有力量。你們可以把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,我現在說話,你們聽見了嗎?(聽見了。)把你的手先放在膝蓋上,我說每一句話,你的手上有什麼感覺?我說每一句,每一個字,你的手上有發熱,發麻的感覺嗎?(有。有麻的感覺。)大家都會有的,為什麼呢?因為我是按照《四種清淨明誨》來修的,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障礙我,不是我有什麼功夫。所有人只要按照《四種清淨明誨》去修,你一定會這種功能,凡是聽你講話的人,他都會受益。我只是講我的故事,你只要在聽,你聽了以後想,哎呀,楊居士說罵人的人都是來幫我的,不應該恨他,以前我恨他,我錯了。我講我的話,你想著你自己,想著你做得什麼事兒,如果你看著《因果實錄》,你看著這個故事,想著我也做過這種事兒,看來我是做錯了,趕快改,不能這樣了。佛說,一切唯心造。你的心變好了,一切都會改變。
我在深圳講話,有一個人,拿著《因果實錄》來見我,說:「老師,這書是你寫的嗎?」我說:「有問題嗎?」他說:「書沒有問題,我得見見您。我要向您磕頭。我看了您的書改邪歸正了。原來我腰疼,十多年了,沒有治好,花了好多錢。我看了書上的一個故事《廠裡有的我家都有》,那個人腰疼,和我一樣。一想,我也貪污國家好多東西,單位有的,我家也都有。我聯繫到我自己,我這樣一想,突然聽到自己的腰『嘎?嘎?』地響了幾下,然後一下子就好了。」所以,他非常感謝我。
說明什麼呢?佛說的,一切唯心造,無論你有什麼嚴重的疾病,就像我說的常自省察,不犯錯誤的人,他說的話就是良藥,包治百病的,什麼道理呢?就是心的作用。你的心能轉變,身體就會好。不光是病,整個命運都改變。我是個什麼人?我既不是高僧,又不是大德,不學佛的時候,什麼業都造,貪嗔癡具足,和大家一個樣。明白佛法以後,立即轉心,改過就好。我並沒有跟任何人去說我改變了,我改變了。我去見宣化上人,也是宣化上人來找我,並不是我去找他。很奇妙的。
有一次,我女兒放學回來,跟我說:「爸爸,我放學回來,在十字路口停車,看到我旁邊騎車的是什麼人?是青蛙在騎車!腳跟手是人的形狀,但是頭是青蛙。他的左邊是羊,旁邊的牛,右邊是雞,差不多都是畜生道來的。」有的人前世是狼,這是他們的來歷嘛。我女兒比我早開智慧,看到大部分人都是畜生道來的。從那時候,我才知道,人真的是有來歷的。我也看過我自己,也是畜生道來的。
到我家來看病的人,走進來,我一看,過去是牛,是馬的人,我比較放心。有的人,一看他過去世是老鼠,就想這個人會不會偷東西啊?一個人這一世的習性都跟過去世有關係。如果我過去世是牛是馬,現在投生到人間來了,本來是食草動物,你現在叫我吃素,我很容易的。我過去世是狼,是虎,是豹,現在到人間做人來了,現在讓我吃素,叫我不吃肉,會比較難。因為我對肉的貪欲很重,這是過去世的習氣沿襲到今世了。所以,我們現在好多習氣是跟過去世有關的。
但是,佛說,過去心不可得,不住此岸,不住彼岸,不住中流,問君安身何處?無過去心,無現在心,無未來心,佛在《金剛經》中講的。不管過去如何,只要堅信佛法,持之以恆,我吃素啊,懺悔啊,念佛啊,誦經啊,慢慢,慢慢,一切都轉變了。無過去心,無現在心,我們不要執著於過去世,也不要執著於現在,現在很快就過去,過去的已經過去了,未來的還沒有來。所以,我們只把握住眼前的一念心。念佛念佛,就是讓你把握這一念心,不起任何邪念,你能不能做到?你如果能做到,那麼你就能很快地得到受用。
這就是佛法,不是教你給我一個紅包,我教你一個什麼密法,不是這麼回事。修行就是靠自己的,你找個領路人,得找個明白人,不明白的人那是騙你的,騙你的錢財的。這在《四種清淨明誨》裡都有。宣化上人講的《楞嚴經淺釋》,要看宣化上人講的。現在講《楞嚴經》有不少人,我看到不少人都講歪了。因為他自己沒有修好,他還吃著肉,還抽著煙,還喝著酒,他修行還沒有圓滿,所以,講《楞嚴經》講不圓滿。修行圓滿的人講經才講得圓滿。
為什麼讓你們看宣化上人講的呢?我修行沒圓滿,我講也絕對講不圓滿。宣化上人講的那幾本經書,你看懂了,其他人講的經書你都不用看了。我作個比喻,毛主席的書你看懂了,希特勒,蔣介石的書都可以看,因為你不會上當受騙了。現在有太多的人,他給你拿來一個布袋子,裡邊裝的玉石、金子、瑪瑙、還有石頭,還有乾屎橛啊,解的大便曬乾了,和這些寶貝一起裝在裡邊,好的壞的都有,你不懂的人沒法辨認什麼是好的,什麼是不好的。你說它不好,但它裡面有好的;你說它好,它就把你帶走,帶到地獄去了,所以要看宣化上人解釋的佛經。你能看佛經原文,那最好了。把佛說的《四種清淨明誨》弄明白了,初入佛門不懂得修行的人,按照《四種清淨明誨》去修行,那才是光明大道。如果修行正確,你越清淨,你很快就得證的,不是修行一輩子才得證的。尤其是現在。
我說說自己怎麼會見到的宣化上人的。我去見宣化上人,聽宣化上人講《四種清淨明誨》,沒學佛之前,我是最喜歡吃肉的,看到了宣化上人的書,才知道肉不能吃了,就不吃了。我們本來都在打坐,我帶著孩子,還有孩子他媽媽,平時打坐一小時左右,坐完他們就睡覺,我呢,會再看一會兒經書。我在第二遍看宣化上人的《金剛經淺釋》,電話鈴響了,我一看時間,一九九三年十二月八號,零點十分,夜裡的十二點十分,我一看這時間,我是在新疆工作的,新疆的時間比北京的時間晚兩個小時,新疆等於十點十分,我們那邊,新疆的人愛喝酒,常常一喝就喝到夜裡十一、二點,咱們夜裡一、兩點,他們那裡喝酒還沒有喝完呢,十點多,一般是新疆那邊剛剛喝完酒,我想大概是我們的領導給我打電話,給我安排工作。
我就把《金剛經淺釋》拿個書簽一插,一接電話,電話應該是女孩的聲音,因為那時候接線員一般都是女的。我一接電話,「喂!」裡邊沒有馬上回答,停了一會兒,然後傳過來一個蒼老的聲音,「恩……是楊先生家嗎?」怎麼楊先生?那時候沒聽誰叫過楊先生,我說:「你是哪裡啊?」「恩、我是美國萬佛聖城宣化。」哦喲,我一聽,我的頭髮一下子都立起來了,為什麼呢?我剛剛接觸佛教就是看的宣化上人的書,我和家裡的人都看宣化上人的書,我們想,宣化上人講經講得那麼好,他是什麼再來呢?我們一想呢,眼前就出現一個穿著白色的衣服的人,我們坐在地毯上,抬頭一看,什麼人哪?觀世音!我就認為宣化上人就是觀世音再來的。今天,電話裡說:「我是宣化。」那就是說是觀音菩薩給我家打電話了,這樣一想,你想我當時有多激動。
當時,我剛學佛啊,正在迷茫的階段,當時就認為是觀音菩薩來救我了。然後,我就脫口而出:「師父,您好!」我說完「師父,您好!」同時想到,我還沒給人磕頭呢,怎麼叫人師父呢?還沒有認師父,應該叫人家法師,宣化上人在書上講過多少遍了,見到出家人,應該叫人家法師,所以我改了一下,又說了一遍: 「法師,您好!」 「嗯,你在幹什麼呢?」「我在看您講的《金剛經淺釋》。我在看第二遍了。」「還看過我的什麼書啊?」「還看過您講的《楞嚴經淺釋》,《藥師經淺釋》,《地藏經淺釋》,《六祖壇經淺釋》,還看過什麼什麼……」「我講的有沒有什麼問題啊?」「沒有。」「師父,您講得太好了!看了您講的,我才知道好多好多東西。」「好啊,多看經書啊,能長智慧。」「我歡迎你到美國來一趟,到我這裡來看一看。」「師父,等我有條件的時候,我一定去拜見您。」我心裡想的是這一輩沒希望了。
為什麼呢?你想,到美國得多少錢哪?當時我手裡有沒有錢呢?有的。我手裡有三萬塊錢。那時候,咱們國家連萬元戶都很稀奇。我為什麼會有這筆錢的呢?我是在糖煙酒公司工作的,當時我家的巧克力都是成箱的,孩子的同學到我家來,都是拿巧克力招待人家的,還有很多水果,為什麼呢?因為我當時有出差費,我一個月的出差費,加上我的工資,每個月有一百三四十元錢,這個錢相當於當時十三級高幹的工資,所謂的有點錢,就是能花一點零花錢。我平時比較節約,大部分的錢都攢起來了,我這個三萬塊錢是準備幹什麼的呢?是打算給兒子娶媳婦結婚的時候用的。現在讓我去美國,我不知道飛機票的錢在哪兒?到了美國,住賓館多少錢?還要供養師父多少錢?所以,我想這輩子是去不了美國了。
電話那邊說:「你來美國的一切費用由我來承擔。」「啊,師父,這怎麼可以啊?您在經書上不是講,我們在家人不是應該供養出家人嗎?怎麼可以讓您給我花錢呢?」「錢來之於大眾,用之於大眾。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。小雲好嗎?」我一直在疑惑,他怎麼知道我的電話呢?怎麼現在又說起「小雲好嗎?」我女兒叫楊雲啊,我們都叫她小雲。所以,我聽他說「小雲好嗎?」很驚訝的。還沒等我說話呢,我女兒其實早就被我吵醒了,她在中間那個屋子睡覺。我的嗓門本來就挺大的,再加上激動嘛,她在隔壁,早就聽見我們的談話了。我剛要說話,聽見他們在說話了。我的女兒,早就醒了,披著衣服,在那邊拿著電話,在說:「師父好!」 他們倆在說話了。
聽著他們在說話的時候,我還在想:師父他怎麼知道我的電話呢?我一直想要問他。我聽見他在問我女兒:「小雲,你會英語嗎?」我女兒說:「會啊。」 馬上又轉口說:「我不會,我不會,師父。」我後來問她,怎麼一會兒說會,一會兒說不會。她說本來她想說會的,因為學了英語嘛,但是又怕師父用英語跟她說話,所以又說不會了。大家都挺激動的。「怎麼知道我女兒叫小雲呢?」我在想這個問題,我坐在床上,感覺這個床在抖啊,在動。
最後,師父跟我女兒說完話以後,又跟我說:「楊先生,我以後還會給你打電話的,不知道你歡迎不歡迎?」我連忙說:「歡迎,師父。歡迎歡迎。師父,您,您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?」「嗯,你的電話不是讓別人打的嗎?」我沒話說了。從這天開始,他就每天至少給我們打一次電話,多的時候,一天打四次,包括看病。他的弟子,美國的弟子,得病了,叫我們給看看,有些病不是實病,看看是什麼原因,大部分都是我女兒看的。
當然,明天或者後天,咱們可以在這裡做個試驗,以前,有個外地的女孩子來了,找我們看病,我女兒說,你不用告訴我你的情況,你別害怕啊,你做得壞事多了,雖然讓你難過,但是那是消你的罪,告訴她,這個病是因為什麼造成的。你怎麼知道的?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想,不要說「除非己莫為」了,你只要想了,就有人知道。我們所做過的一切事兒,都有人知道,都有鬼知道,都有神知道。所以,我們如果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,丟人現眼的事兒,殺生吃肉的事兒,難以啟齒的事兒,你啊,現在明白了這個道理,趕緊跪在自己家的佛堂裡懺悔去吧。懺悔以後,發誓絕不再造,這個罪業就消了。如果不懺悔,這個罪業就永遠跟著你。
宣化上人叫我帶二十個人去美國,當時有一些人和我一起學習佛法,師父讓我帶著這些人一起到美國去,師父花錢呢,幫師父做點事兒,而不是到美國去玩的。包括我們家四個。不是普通的學佛人,全是有一點智慧的。結果呢,批下來,只批准了我一個。使館工作人員說你是去看師父,其他人幹什麼去?所以我很生氣。他們也不讓我一家人都去,說你們一家人都去了,到了美國不回來怎麼辦?我說我到美國去看了師父,就要回來的。要不是去見宣化上人,克林頓來請我,我都不去美國。我這是說的心裡說,我這麼說,也是這麼做。到了美國,加利福尼亞州州長邀請我去他們那兒,參加什麼酒會,師父也批准我去,讓我去見見世面。我說:「師父,我到美國來,是來見您的。不要說州長請我去,就是克林頓請我去,我都不去。」真的,學佛之後,對很多事情都看淡了。
我去美國,帶了些什麼去呢?帶了一些楊柳青的年畫,那畫著觀世音菩薩,阿彌陀佛,西方三聖,藥師佛的畫兒,又請了書法家寫的對聯兒,我看經書上說,供養佛法僧要用最好的東西。要用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來供養佛法僧。我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麼呢?我最喜歡的是地毯。我們家三間屋子,兩間屋子都鋪上了地毯,有一條壁毯是新買的,三千人民幣,相當好,是我國第一批羊剪絨做的,整張的羊皮,剪平了,染上色,畫上了畫兒,很大,當時是展銷會上的樣品,出口展銷用的,我想要,就給我拿回來了,因為當時我是糖煙酒公司的,管煙管酒,很吃香的一個公司,我們掌握著當時最暢銷的物資——酒和香煙。我想供養師父,就把它帶上了。我萬萬沒有想到不能給出家人供養羊皮的毯子。
我把它包好了,帶到美國,拿出來給師父,師父看見了說:「哦,羊皮剪的毯子,好啊好啊,幹什麼用?」我說:「您把它墊在腳下,下床的時候就不冷了。」「哦,我看我是不需要。太浪費了,有錢呢,建大雄寶殿。」我當時還不知道師父不能用這個羊皮做得製品。不知道。一下汽車就去見師父,他們帶我來到一個譯經的樓,師父住在第三層,一進去,師父已經下樓,穿著黃布的衣服,在樓下等著我們了。那時候的我,心裡特別平靜,也不緊張,我從來沒有和出家人當面說話,宣化上人打電話給我,也是我第一次跟出家人說話,我見了師父,跪下,給師父磕了三個頭,當時,周圍還站著五個比丘,美國的和尚。
然後,我們就上樓,來到電梯口,師父讓我先上,我就沒有客氣,就上了,因為宣化上人曾發過願,不走在人前,一定走在人後邊。上去以後,師父對侍者說:「把楊居士的行李放到我旁邊的一個房間。」那裡本來是一個書房,那我以後就住在書房裡。然後走到師父的房間裡,師父往床上盤腿一坐,讓我把一張椅子搬過來,我就搬過去,當時就是聽天由命的心態,不知道怎麼做。因為這是第一次到美國,第一次跟出家人打交道,而且我還認為他是觀世音菩薩。
你想,當時我是什麼心態。我坐在床前,他問我,跟我說話,全是家鄉話,問我在天津哪裡啊,住在什麼地方啊,跟我說話,給人感覺就好像一個老爹一個老媽似的,慢慢,慢慢,我的心情就平靜了。就這樣說著話,一會兒,侍者來說:「師父,給楊居士的飯做好了,可以吃飯了。」「好了,去吃飯吧。」「師父,一起吃啊。」「我們是一日一餐,你自己去吃吧。」吃飯呢,是四碟小菜。一吃,這些菜沒有一點兒鹽味兒。我好吃鹹的,就問侍者有鹽嗎?侍者給我拿來了一個放鹽的瓶子,我拿了一把小勺,每一盤菜裡面,我都加了一小勺鹽。旁邊的侍者說:「哎呀,師父,楊居士太愛吃鹽了。這樣不是太鹹了嗎?」「不要怪他,你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嗎?」我想師父是不是說我雲南來的,這是我吃的第一頓飯。
吃過飯以後,我坐那兒跟師父說話。天黑了,師父說:「跟他們去見見面。」我不知道跟誰去見面,因為我來的時候,只看見還有五個比丘在那兒站著,沒有看見其他人,我以為是跟他們見見面。我說:「好啊。」我們就出了小樓,電梯一打開,幾百人念佛的聲音一下子傳進我耳朵裡來,在電梯裡的時候沒有聽見,電梯的門很嚴實,在裡面聽不見。我一下子緊張起來,想:哎呀,這麼多人要見面?我就害怕了。
師父帶著我走進一個房子,是一個會堂,我們進去了以後呢,所有人都站起來了。全都面對面,中間有通道,前面是主席台。我們是從後邊那個門進去的,師父一進去,全變成四個字的佛號聲,表示要結束了。我在那兒看,會場右邊的前面是比丘尼,穿得全是黃衣服,好多,大約有四五十個,後面全是穿著海青的女居士,一看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。我們國家那時候佛教的居士大多是沒文化的老太太,有知識的誰學佛啊?不像現在好多領導幹部都學佛了,還有博士生,碩士生都學佛了,清華大學,南開大學,上海的復旦大學都有不少教授和大學生學佛了,但是,在九四年的時候沒有。
我的左邊是男居士,前面是比丘,中間是通道。師父在前邊走,我在後邊跟著。現場的氣氛一下子把我震住了,我從來沒有去過寺院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我學佛就是自己在家裡看看佛書,看看宣化上人的書。今天第一次到這兒來,我想絕對不會讓我上台的,肯定是讓我在下面坐著。可是師父說:「走吧。」我只能跟著。師父說:「就在地下磕頭吧。」地上也沒有地毯,就是在走道上。師父磕完頭,我也磕完頭,師父坐後面去了,我正要跟著,師父一看,說:「上台啊。」這時候,我的心啊,「砰砰」直跳,我站在走道上,這個走道比我們這兒寬一倍,沒辦法,只能走上台去。台上還有兩人,這邊是一個美國和尚,藍眼珠,高鼻子,旁邊一個人告訴我說,他給我做翻譯,有的人聽不懂中國話。本來師父是坐在中間了,現在師父在台下坐著,就讓我坐在中間。我的兩個腿都哆嗦了。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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