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卿老師為了我們遼陽的四眾弟子,早上三點鐘,從無錫趕到上海虹橋機場,到我們這兒之後,昨天晚上九點半我們才把果卿老師接到這兒。果卿老師這幾年隨著四眾福慧地增長,全國各個城市地跑,弘揚佛法。過一會兒,果卿老師在講的時候,希望我們各位大德,各位居士不要打擾老師的講話,如果你們有問題,可以寫成條子,我們專門有人把這些條子收上來,分好類,老師講完之後,專門給予解答。楊老師這次在這裡講三天,上午准備從八點講到十一點,我們寺廟的方丈慈悲大家,為大家做了午飯,這樣大家就可以在這裡吃飯,不用來回跑路了,不收錢的。下面請觀音寺的方丈給大家致歡迎詞。
觀音寺方丈致歡迎詞:
各位師父,各位大善知識,各界人士:
在這春去夏來之際,政通人和,法運殊勝,在諸位福慧之光的照耀下,天地清明,高山仰止,為了點燃眾生的心燈,教化十方,為遼陽觀音寺和遼陽市的眾生同受佛的教化,同乘佛的法船,承蒙哈爾濱***大居士和遼陽佛教協會秘書長***地邀請,果卿大善知識光臨遼陽,和大家交流學佛經驗。
果卿居士是宣化上人的弟子,曾在美國萬佛城跟隨上人學過佛法,在上人的加被下,著作《現代因果實錄》上下冊,《漫談梁王寶懺》,大家很多人看過了。祈盼眾生深信因果,正信,正念,破除無明,稱念佛號,能給眾生消除很多業障,普被群生。果卿居士智慧不可思議,是難得難遇的大善知識,請果卿老師為我們指點迷途,使我們都能發自內心,深信因果,早成正果。我本人代表遼陽市觀音寺對楊居士到會表示熱烈地歡迎。衷心地感謝果卿老師的光臨!同時也歡迎各地的居士和各大善知識光臨我寺,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果卿老師講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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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卿老師講話:
各位法師,各位善知識,你們好!
我是一個很一般很一般的人,遇到佛法了,我才改邪歸正,沒有什麼本事,如果把我當作一個善知識還可以,若說我是大善知識,不敢當的。學佛以後,我的體會是越學佛,越覺得自己離佛的要求相差很遠。大家可能看過我的兩本書,為什麼寫這兩本書呢?因為我的一個朋友,幾天前還跟我說著話,幾天後,他的女兒打電話給我,說她爸爸走了,我就想到了我自己,我可能隨時都會走啊,我就想把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寫出來,給學佛的人作個參考。
我這個學佛的因緣呢,好像跟別人不一樣似的,別人呢,一般都是旁邊的人勸了學佛的,或者遇到一本什麼書,看了以後學佛的,我不是。為什麼我不是呢?因為我這人除了相信咱們共產黨,相信我自己,我誰也不信,什麼佛啊,菩薩啊,鬼神啊,我都不信。文化大革命武鬥的時候,我們這邊有個人快死了,但是還沒有死,就是沒法治了,還在喘氣,沒有人在旁邊照顧,我一個人在那裡照看他,我就不相信有鬼神的。我什麼都不信的。
像我這樣的人,佛菩薩想度化我,先以欲勾牽,後令入佛智。比如這個人他快要餓死了,你跟他說:「快念佛吧,念阿彌陀佛就不餓了。」再怎麼個念他也是個餓,對不對?那怎麼辦呢?「先以欲勾牽。」你先給他個饅頭或者米飯,讓他吃飽肚子,然後給他講佛教的道理,以後你再幫他找一個工作,讓他覺得你是一個好人,是一個可信賴的人,這時候,你叫他信佛啊,教他念佛號,他可能會接受。
佛菩薩對我也是用這個方法,因為我什麼也不信,但我這個人有個嗜好,愛看書。我是搞商業的,我原來參加工作是在天津,以後調到了新疆,文化大革命以後,又從新疆調回了天津,我是廠裡在天津的常駐機構的代表,工作很隨便,以咱們學佛的人來說,可能是過去世的福報。後來,單位還給我買了房子,讓我在家裡辦公,還給我裝了電話,那時候,普通人家都沒有電話,我家裡有電話,所以後來宣化上人打電話到我家裡來,這都是很奇妙的事。
佛菩薩是什麼方法引領我進入佛門的呢?是突然間讓我有了神通,以這樣的方法讓我進入了佛門,因為我之前根本不相信佛教的道理。因為我討厭和尚。為什麼呢?因為我們年輕的時候看過電影,看過小說,那裡描寫的出家人是青燈木魚,道骨仙風,非常可敬的。但是文化大革命的時候,佛教破壞,和尚都還俗了,文化大革命之後,佛教才開始恢復。
我到成都去開了一個會,開完會之後,我們到峨眉山去玩,峨眉山有個萬年寺,我在萬年寺第一次見到和尚,那個和尚大約三十多歲,個子比我高一點,他背著手,邁著四方步在萬年寺的院子裡走,他嘴裡叼著煙卷,那根煙卷在他嘴裡被他弄得在嘴裡轉圈,很瀟灑啊,因此,我看到那個和尚,心裡就厭惡,心想:這些和尚都是騙飯吃的,年紀輕輕不幹活,在這裡叼著煙卷混飯吃。齋堂裡還有雞鴨魚啊,還有紅燒肉,紅燒雞啊,什麼獅子頭啊,還有魚丸子啊,我們在那裡看,心裡想:怎麼和尚還吃肉呢?我專門找了一個師父去問,我說:「師父,怎麼齋堂裡還有雞鴨魚肉?你們和尚還吃肉啊?」他說:「哎,那全都是假的,不是真的。」但是我心裡還有疑惑:你們既然不吃雞鴨魚肉,為什麼還要做成假的雞鴨魚肉?就是從那時候對佛教有反感。
還在天津大悲院看到一個老和尚,還俗的,在看管廟裡的一個小店,他的店沒有開,有人趴在窗戶上往裡看了一下,他就朝那人大聲地喊叫。我看到了,想:這個和尚,人家看看都不可以啊?還朝人家大聲喊叫。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把衡量的尺子,當時就認為出家人應該是清淨的,他大聲喊叫讓我對出家人產生了厭惡之心。所以說當時的我非常討厭佛教,更不會去學佛。根本不會去「佛經流通處」找佛經看,因為我想和尚都這樣討厭,佛經也不會好。當時認為佛經到現在都經過了幾千年了,那都是歷史上的一些記載,所以我不會去看的。對我這樣的一個人,誰要是來勸我信佛,我會信嗎?絕對不會的。這是我沒學佛以前的心態。
我是什麼時候走到佛門裡來的呢?是八八年的春節。有一天,我的太太叫我幫她敲敲肩膀,我太太是搞財務的,她打了一天的算盤,累了,晚上躺下了,想讓我幫她拍拍後背。我喜歡靠在床上看書。結果我要拍,還沒有拍的時候,我就想了想:我要是有電視裡的氣功師那個能耐就好了,我一發功她就好了。那時候我們國內流行氣功熱。當時我只是想了一下,只是想一下,手還沒有拍下去的時候,她突然說她的後背不疼了。我就停下,問她:「真的不疼了?」「真的不疼了。」「什麼感覺?」「發麻發熱。」我一想跟電視上講的是一樣的。
我覺得這是不是精神作用?怎麼我一伸手,腦子裡閃過那麼一個念頭,她就有了發麻發熱的感應?我想試一試,到底怎麼回事?我把手挪到她脖子上方一尺多高的地方,我說:「你現在的腰部是不是比剛才更熱了?」她說:「腰不熱,脖子上熱。」她一說脖子上熱,我可高興了,哎呀呀,我的手有功夫了。
於是,我讓她起來,站在我面前,我開玩笑地把袖子卷一卷,學著電視裡氣功師的樣,伸出手來發功,還沒等我發功,在卷袖子的時候,我說:「一會兒,把你身上的病都給你治好了。」其實她沒有病,大毛病沒有,小毛病有。可是我一說這話,我還沒有伸手呢,她就說:「我渾身發麻,發熱,一股涼氣從腳心往外冒。」「真的?」「真的。」我過去,在她腳那地方,用手一接,果真是涼氣。我離她再遠點兒的地方,退到家具跟前,大概距離她一米半左右,還能感覺到涼氣在冒。我突然想起電視裡的氣功師說的,冒出來的涼氣是病氣,我想病氣會傳染給別人,我趕緊說:「入地,入地,這個病氣。」氣功裡面講的,我叫它入地,這個病氣,涼氣就轉到下面去了,入地去了。結果家具跟前的涼氣沒有了,一直到她腳跟前才能感到涼氣,再往下,是不是入地了呢?我的手一直往下,一股涼氣就從腳心拐個彎兒就下來了,我的手一直到地毯那個位置還能接到涼氣。
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是第一次,我跟大家講得都是真實話,我沒有神通,可是我怎麼說句話就靈呢?一會兒功夫,她說:「現在不冒涼氣了,冒熱氣了。」那我又懂了,涼氣既然是病氣,那熱氣一定是精華之氣了,那熱氣冒沒有了,那人不就死了,於是,我就很害怕,我就說:「打住,打住,打住!」我一說打住,真的給我打住了。她就說不冒了,不冒了,我就過去伸手一摸,沒有了,真的沒有了。你說,對我來說,是什麼感覺?我什麼也沒學,什麼也不練,什麼也不信,竟然這麼奇妙。她出了一身的汗,我摸一摸,身上都是汗。這對於我來說是不可思議的。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,我想:這家伙,一轉眼功夫,我成神仙了。
我愛人說:「你可別給別人治病啊。」我說:「為啥呢?」「因為你喜歡給人治病。」因為我以前自學過針灸啊,按摩啊,業餘的時間玩兒,誰有病,我給人扎一針,其實我跟誰也沒學過。只是我的父親,我的爺爺,我的叔叔,我們一家人都是中醫啊,是中醫世家。到我們這一代,沒有學醫的了,所以我自己喜歡。她說你不要給人治病啊,我說為什麼?她說,那不得累死你啊。我說,這個不累,我又不發功,我說句話就能好。我說只要有人找我治病,我不但給他治,我還不收錢。那時候我說不收錢,可不是像現在咱們學佛了,發願說不收錢。我覺得我又不費事,這麼一說話,他的病就好了。當天晚上我很興奮。
第二天早上,孩子們都上學了,就我一個人在家,我就想:昨天晚上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?我有神通了?我這神通是真的還是假的?得找個人去試一試。我就去找我的岳母,她年輕的時候,抽煙,所以她有肺氣腫毛病,後來不抽煙了,但是這個毛病讓她喘不過氣來。過年的時候,孩子們來得多,累了,又犯了,只能躺下睡覺,倚在被子上睡覺。我想我找她試一試,檢驗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。我就找她去了。
一到那兒,老太太在家裡,不能躺下,倚在被子上。我說:「媽,你還不見好?」她說不見好。說話的時候,喘氣聲音「呼呼呼」的直響,我說:「我給你治治病好不好?」她說:「好啊。」她以為我又給她扎針灸呢,我原來給她扎過針灸,但是為什麼後來不扎了?她兒子說:「姐夫,你又不是醫生,你給媽扎好了還好,扎不好,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?」我一想:對啊,我是女婿,萬一扎壞了,這怎麼交代呢?我從此再也沒有給她扎過針。
我今天是做試驗,她以為我給她扎針呢,問我扎哪兒呢?我說:「我不扎針。你閉上眼睛就行。」我讓她閉上眼睛,不讓她看見我,我把手擱在她的頭上,我說:「你身上有什麼感覺嗎?」她說:「沒有啊。」我想她可能不明白什麼意思。我說:「你身上哪兒感覺熱啊,哪兒感覺涼啊?」她說:「我頭上感覺有點熱。」她說頭上感覺熱,我的手在她頭上面,離她頭頂大約一尺來高,我想:哎,我真的有功夫啊。我心裡想,又不能叫她聽見,我心裡想著我這個功力就從她頭頂上進去,她身上所有的病順著她的腳排出去。我的腦子裡是這樣想的。她的腳是「解放腳」。聽得懂嗎?「解放腳」,就是小腳,後來放開了,那種腳。
這樣一想呢,她就說:「我現在身上發麻,腳底冒涼氣。」我一聽可高興了,哎呀,我真有功夫啊!我走過去,拿手在她小腳那兒一接,果真能夠接到涼氣。當時,別提有多高興了。電視裡的氣功師講,給人發功治病,一次約半個小時,每一個療程是十次。我想得按著那個規矩來,當天,我就給她弄了半個小時。我手就拿開了,聽到她喘氣的聲音好多了,比先前明顯地好了,但是還有一點點問題,我就對著她的這兒,以前我扎針灸的時候知道,這個地方這叫天突穴,治哮喘的主穴,我就想:我能不能用這個手指代替針給她扎一下呢?我就拿兩個手指對准她的天突穴,心裡想得是:止喘,止喘,止喘…… 結果,真的有效了,所以我特別高興。她當天就能下地幹活了。第二天,我又去,她已經在拖地了。第三天再去,她在蒸饅頭了。那我就覺得我有本事了,但是這個神通是怎麼來的?不知道。就是覺得好玩,因為我過去願意給人治病。
第一,我既不信氣功,又不信什麼佛教,什麼教我都不信,我怎麼會有這本事呢?第一個病人是我的愛人,第二個病人是我的岳母,第三個病人……我有本事了,我就在我的朋友當中就說啊,我有什麼什麼本事了。我朋友說,不可能。我說,真的。他說,那你給我愛人治治吧,我愛人失眠四年了,睡不著覺。
我就到他家去了,他家地方很小,我坐在椅子上,他的孩子坐在床上看電視,他的屋子很小很小的,沒有擺兩個椅子的地方。我就把手擱在他愛人頭上,他在旁邊看著,我的手就在她頭上轉著,也沒人教我。突然間,我感覺我的手上出現了一個火團,就像現在毛衣上的靜電一樣,啪啪一響,哎呀,我朋友的眼睛瞪得圓圓的,看著我。哎喲,我說,怎麼有火星呀?他說,你才發現啊?剛才你一伸手就有。這種奇妙的事兒是怎麼回事,我自己也不知道。
後來我的手在她頭上轉,突然間,電視機的畫面在那裡晃,「嘩嘩嘩」的,我還以為是外頭的汽車呢,他們說,我們這兒聽不到汽車的聲音。我特意做試驗,這手一劃拉,果真就有這個,電視屏幕上一道道的,那是什麼?干擾啊。我說這個呢,是說我的過程是這麼過來的,後來,我一直在想這是怎麼回事?
從此,我在家裡天天給人治病,先是給朋友,後來是給朋友的朋友,朋友的朋友的朋友,我說一句話,人家的病就好了。但是我始終不知道,我怎麼會有神通的?我怎麼會有這個能力?一直想找個老師請教請教。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?
當時盛行氣功,當時天津有氣功學習班,學費三十元,報名費一元。我這人很節儉的,但是為了弄清楚我為什麼有了這個能力,我就花了三十一塊錢去報了名。氣功師教人怎麼運氣啊,怎麼采氣啊。有一次,我去學習,氣功師說,誰想戒煙舉手。那我也舉手,等他一發功,叫你抽煙,你一抽煙,你的煙就變成紙了,就跟紙一樣,一點味道也沒有。還能幫助人們減肥,一個人,拿皮尺量腰圍,三尺,等他發完功,再一量,二尺九。
當時,在天津的八一禮堂,經常有這樣的表演。比如叫一個人上台,氣功師說:「你轉一圈,給大家看看你的脖子。」這個人的脖子上有一個突出的肉,叫淋巴瘤。氣功師說:「你跟我說一遍這個話:我從此以後只做壞事,不做好事。」他就跟著說了一遍:「我從此以後只做壞事,不做好事。」坐在前排的人看得很清楚,他們看到了,在大聲喊:「大啦!大啦!大啦!」那個人就害怕了,趕緊喊:「我不做壞事,只做好事。」那個瘤又小回去了。
我們驚奇的不得了,這個瘤好像能聽懂話,說「只做壞事,不做好事。」它就變大,說「不做壞事,只做好事。」他就變小。太神奇了,這是我第一次看到。氣功師說:「我把承德避暑山莊的空氣給你們變來。」一會兒,拉開舞台上的帳幔,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。我想:這氣功真厲害!我就以為是氣功使人具有了這種特異功能。
實際上,我當時天天在給人治病,只是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具有這樣的能力的?以前,我還有幫人開天眼的能力,現在沒有了。那時候啊,我給很多人講話,我一伸手,下面很多人都開了天眼。那些女同志開了天眼,第二天來找我,說:「楊老師,你幫我把天眼閉上,我昨天回家睡覺,一看旁邊我愛人,他就是一具骨頭架子,哎呀,嚇死我了,趕緊給我閉上。」所以,後來,我不給人開天眼了。我一伸手,就給她閉上了。
如果有人跟我說,我這個人膽子很大的,整夜跟死人在一起我都不害怕,給我開天眼,我就給他開。我那時候給人看病,心裡一想:好了。他就好了。骨折的病人,打著夾板來的,我看著他,說 「好了!」說完好了,他就真的好了,趴在地上做俯臥撐,絕對沒有問題。抬著來的病人,自己走回去。當時就是這麼個奇跡。但是,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。
當時到我家來的人很多,我給人看病啊,變個煙味啊,就是覺得好玩。我跟別人講氣功師變煙味的時候,我說:他說,煙變成紙,一說這句話,然後一發功,煙就變成紙了,我一抽,就成紙了,什麼味兒都沒有了。那時候我也抽煙,說到這裡,我手裡拿著煙,學給人家看,我一抽,哎,怎麼我這也是紙了,我是在學他呢,怎麼也變成紙了?難道我也有這本事嗎?那我能不能把它變成薄荷味道的煙?我說完,一抽,就是薄荷煙。我說把它變成中華煙,就是中華煙了。我說變成鳳凰煙,那時候有鳳凰煙,特別香的那種,說完就是特別香的鳳凰煙了。我又想把它變成東北的關東煙葉,很嗆人的那種煙,說完,就是關東煙葉了。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。我跟大家講的是真實的情況,我不知道怎麼回事。大家都說我有神通,我自己不知道這是從哪裡來的。
我想,能變煙味,能不能變茶葉味兒呢?我們北方人喜歡喝花茶。我想到了杭州龍井,那就給我來杯龍井喝。我一說完,我喝這水,真的是龍井味兒。真的是龍井。這讓我特別興奮。因為我並不是特別愛喝茶的人,不懂得什麼茶。真的變成了龍井,我又想到我買些酒來變吧。我家裡有很多酒,五糧液啊,茅台啊,都是整箱的,不花錢的,我原來的工作單位是糖煙酒公司,我常駐天津,和商業部,拿國家計劃,我幹這個工作的,所以,酒廠都認識我,每次過來,都給我送酒喝的。
所以我想能不能變酒呢?煙能變,茶水能變,酒能不能變呢?我出去買了一瓶一塊八毛錢一瓶的稻香酒。名字叫稻香酒。稻的殼子做的,水稻的殼子,大米除去了,那個殼做得酒,特別難喝的那種。我就倒了一杯,我說我想喝一杯五糧液。拿起來一聞,絕對是五糧液,濃香型的,一喝進去,正宗的五糧液。再倒了第二杯,我想喝茅台酒,一喝下去,絕對是茅台。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。
我想:現在我是搞酒的,喝酒不花錢,將來我退休了,買一瓶一塊八毛錢的,想喝茅台喝茅台,喝五糧液喝五糧液,那時候就是這種心態,就覺得高興。我叫我的朋友,我的同事到我家來,我給他們變酒喝,變茶喝。他們紛紛贊揚我,你真是行了!我也高興,我怎麼會有這個本事?我也在想:我怎麼會這樣呢?那時候不知道啊,不知道啊。
有一天,那瓶酒呢還剩一點點,我又倒了一杯,我想:茅台,五糧液,我家都有,老變這個有什麼意思,那時候,咱們國家又沒有別的酒。忽然,我想起《西遊記》了,《西遊記》裡玉皇大帝喝的瓊漿玉液,來一杯瓊漿玉液吧。這麼一說呢,端起酒來一聞,沒有味道。往嘴裡一喝,一下子就噴出來了,要多難喝有多難喝,跟馬尿一樣。這下子讓我驚醒了,我不是有神通嗎?我怎麼把瓊漿玉液變成馬尿了?這是怎麼回事?
那我就開始想了,誰幫我把這稻香酒變成茅台,五糧液的?又是誰把我想喝的瓊漿玉液變成了馬尿?是不是我太貪心了?叫你喝五糧液還不行,喝茅台還不行,還要喝玉皇大帝的瓊漿玉液。我是不是太貪心了?哎,誰管著我呢?誰來批判我呢?你太貪心了?給我變個馬尿懲罰我,教育我,我就想天上有高層次的生命,他看得見我,我看不見他。我心裡想什麼,他都知道。哎喲,我就開始有點害怕了,我真的相信這個世界真的和我們想的不一樣。天上有高層次的生命。包括我給別人看病,你只要說一個人的名字,這個人就馬上出現在我眼前,他就在我眼前,他有什麼病,一想,五臟六腑就出現在我眼前,是誰在幫我呢?
那時候,我覺得我有這個能力的時候,我就想到了我年輕時候認識的一個女孩兒,人長得很漂亮,是我的同事。大家都說她生活作風不太好,那時候我有了這個能力了,我就想看一看,這女孩大家都說她作風不好,她到底有沒有什麼問題啊?我剛剛一想,突然,眼前出現來了六個男孩圍著她,有四個男孩我都認識。
我心裡想:一個女孩跟幾個男孩子交往沒有什麼啊。可是,我這麼一想,腦子裡的圖像就變了,變成這個六個男孩在不同的場合,和這個女孩親近的場景出現了,就像演電視一樣,但不是電視,電視有個盒子的,圖像都在盒子了裡邊,我看到的圖像就是在我腦海中,出現了六個場景,六個女孩和六個男孩在一起親近,我再一看,六個女孩就是我的那個女同事。哎喲,這不能看。
我當時就覺得很害怕,因為我們每一個人可能都做過一些不該做的事兒,這天都知道啦。我心裡一想,一想馬上就出來了,一想就出來了,真的不可思議,我書上寫得那些都是。包括治病,來的人很多,你到我家裡來,我給你調理好病了,所謂治好病了,就是很簡單的事兒,說句話就好了。
後來,我以為打坐能開智慧,是打坐讓我們開的智慧。因為我們每天都打坐,我和我愛人,還有女兒,兒子。有一天,我女兒,和她弟弟打完坐去睡覺了,我們倆還在坐著。突然,我女兒喊我:「爸爸!」我說:「怎麼啦?」我睜開眼睛,我說:「怎麼啦?」她說:「我看不見你了。」「你看見什麼啦?」「我看見你是一個骷髏架子在那兒坐著。」就是一個骨頭架子在那坐著。我說:「你不害怕啊?」她說:「你是我爸爸,我不害怕。」那時候,我看了不少氣功的書,知道她是開了天眼。我就問她:「你看我骨頭上哪兒有傷?」 她說:「沒有,爸爸,你骨頭上沒有傷。」
其實不對,我這個手,到現在還看得見,上面有一道白印,是我十一、二歲,劈劈柴的時候。拿斧子尖兒鑿了一下,但是沒有傷到骨頭,皮呢開了,骨頭上已經有痕跡了,我自己拿塊布纏上,什麼藥也沒有,結果過幾天自己就好了。現在還有痕跡呢。我問她,她說,你骨頭上沒有傷。我想她沒有看到。因為我在打坐,兩個手放在小肚子這個位置,我說:「看我的手指頭,看我的手指頭。」 「哦,我知道了,爸。你小孩兒的時候,你劈劈柴傷著手指頭了,沒有大礙你自己弄塊布纏上了。」那是我十一二歲發生的事情。
我讓她再看看我的腰。看看我的腰有什麼情況?我的腰是在我國地對空導彈發射的時候,感覺出了毛病。中國第一顆地對空導彈爆炸的時候,我在新疆的烏什卡拉,烏什卡拉是原子彈實驗基地。我不在基地,我在501工廠,501工廠做半自動步槍的。我在那個單位。都是戈壁灘,遠處那邊就是烏什卡拉——原子彈實驗基地。
實驗基地爆炸的時候,我正好在打一桶水,我們都知道最近要搞爆炸,因為他們在運那個,實驗儀器,在往裡運的時候,他們工廠的人都看得到。說最近可能要搞原子彈試驗。我正好在提一桶水的時候,用軲轆舀水,提水的時候,剛提上來一桶水,「轟……」一聲響,那種響聲可不是像咱們這兒放炮仗似的,是那種發自地下的震動,我一下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我覺得一定是我的腰斷了,我的腰肯定斷了。可是,等這一陣過去之後呢,我動了動,沒事,站起來,沒事兒。以後,「轟……」天上又一響,兩響,地對空,地下一響,天上一響。以後,又響了兩次,都像腰斷了。
所以,我就問問我的女兒:「你看那我這腰有沒有毛病?」她說:「我看到你的正面,我看不到腰啊。」那意思叫我轉過來。我說:「不用轉過來,你想一下,叫它轉過來,你看到的就是轉過來的。」哎,她就看到了。
「哦,我知道了,爸爸,你的腰椎第三節,第四節中間有一段黑色的。哦,我知道了,爸爸,你是不是殺過十只雞?你不會殺,你把那個雞拿過來,摁在那個樹墩子上,一刀,就把雞頭給剁下來了。」殺雞,我不會殺啊。武鬥的時候,我和軍分區的一個軍官,他是支持我們保皇派,我們是保皇派,保皇上帽的。覺得隨時都可能死啊。我在新疆和田,我去買了十只雞。我們倆每天喝酒,炖雞,他不會殺雞,我也不會殺。我就把雞頭一刀剁下來之後,把它的連皮帶毛地拉下來,然後用新疆的小刀插過去,釘在樹上,然後抓住那個連皮帶毛一拉,像脫褲子一樣就脫下來了。每天殺一只,殺了十只。殺雞,我這一輩子就殺過十只。那時候,我還沒有結婚呢,我女兒都能給說出來了。我就覺得她是怎麼回事?我就覺得世界跟我們原來想像的不一樣。這是發生在我家的事兒。
我那時候在糖煙酒公司,常駐天津辦事處。那時候,我在那個單位,是管財務的,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參加訂貨會,除了開大會之外,那個貨都訂完了。為什麼訂完了呢?我們的調撥員直接下去找廣東啊,深圳啊那些單位。改革開放最早的就是那邊,你訂什麼貨物,如果是女的,給你一個小手表;如果是男的訂貨的,給你一個打火機,給點小恩小惠的,拉攏一下,所以沒有我的事兒。沒我的事兒,但是工資照發,獎金照拿,這時候,我剛剛有了神通,還沒有接觸佛教。我天天在家裡,一天事情就是接待來家裡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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