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空法師:果清法師是一門深入最好的榜樣
摘自淨空法師《淨土大經科注》第224集 2013年3月21日講於香港
一切罪從懺悔就滅了,所以懺悔非常重要!懺悔真正的意思是“後不再造” 懺悔之後再造,這個罪是永遠滅不掉的。所以佛門的“懺悔”跟儒家所說的“不二過”意思完全相同。過失只有一次,不會有重複第二次,這叫真正懺悔。所以五逆、十惡、毀謗大乘,這個都是無間地獄的業因。前面我們學過第十八願,最後一句佛說的,“十念必生,唯除五逆、十惡、毀謗正法”,“毀謗正法”比“五逆“、”十惡“還要嚴重,這“謗法”的罪是沒有辦法消滅的。
那麼這種懺悔、悔過往生有沒有理論依據?有!理論是什麼?佛在大乘經上常說“一切眾生本來是佛”,道理就在此地。是你迷惑顛倒、一時犯錯了,回頭就是佛。所以佛門當中有一句諺語說,“放下屠刀,立地成佛”,就是這個道理。所以我們對於這一願不能懷疑,善導大師說得非常正確。
大師又告訴我們,“諸佛所以興出世,唯說彌陀本願海”,這兩句話可以說是道道地地教給我們對法門如何選擇。一切諸佛應化在十法界、在六道,只有一個目標,就是宣揚淨土、勸修淨土、勸人念佛往生,這就是出世大事因緣。那麼其他法門是佛附帶說的,為什麼附帶說?有人不能接受這個法門,那麼在隨順他們的根性、愛樂,說種種法門。
那麼這些修學不同法門的人,有根利的,學了十幾年、學了二三十年,覺得功夫不得力,他就會回頭來找念佛法門,這樣的人很多。我那個時候初出來講經,常常到台灣南部鳳山佛教蓮社煮雲法師的道場,他邀請我常年講經,台北道場離不開,所以我每個月到他那裡講五天,每個月都去。
遇到一個老居士,現在不在了,那個老居士大我差不多二十歲,也是位將軍,退休了,他學過禪、學過密,也學過教,那時好像有八十出頭了,告訴我:“現在覺得不行,那些都用不上力,現在念佛了。”好!告訴我每天念三萬聲佛號,他住在鄉下,每天一早起來,就到田埂裡面去散步、去唸佛,一步一聲佛號,也就是每天他走三萬步,這也是他的運動,身體很好。這就是學教、學禪、學密的到最後回來了,這樣的人很多。
所以我們曉得,佛說一切法門是方便說;佛說淨土法門是真實說,真實跟方便,我們要把它辨別清楚。我搞了一輩子,學佛六十二年,講經五十五年,也是到晚年才真認識清楚了。《無量壽經》早年講過十遍,我本來想一直就講下去,不換題目了。韓館長在生病的時候,往生的前一天還在要求我講《華嚴經》,她說:“《華嚴經》你要不講,以後沒人講了!”希望留一套,那個時候是錄像帶,給後人作參考。我答應她了,但是沒有認真去做。
九九年移民到新加坡,我把這樁事情告訴李木源居士,李木源居士聽了很感動。請我講《華嚴經》是三個人,在台灣有一個老法師也是這個意思;第二個是北京黃念祖老居士;第三個是韓館長,第二天她就走了。李木源聽到很感動,他就說他代表這三位善知識正式祈請,所以我們《華嚴經》在新加坡就開講了。新加坡講了三年,以後陸續的也都講這部經,講了十幾年。我記得那個時候一天講兩個小時,講了四千多個小時。
到前年,我八十五歲的時候,看到這個災難頻率不斷在上升,我就把《華嚴》停了,清明節那一天起講《無量壽經》、黃念祖老居士的集注。因為這個經跟注跟《華嚴》的內容沒有區別,古德所謂的“《無量壽經》即是中本《華嚴》”。這是古大德的看法,把《華嚴》、《無量壽》、《彌陀經》看作一部經,叫大本、中本、小本,所以我說我們大本改為中本,往後我就講這一部了。
如果有志學《華嚴》的,我那四千多個小時是個非常好的開頭,要能夠好好學,下面自己就會講了,這要年輕人真正發大心。我這個講法,講得很廣,也講得很細。依我的講法,這一部經要講圓滿,肯定要兩萬個小時才講得完。這個經八十加上四十,去掉重複的部分,九十九卷,大乘教裡面著名的一部大經,那個的確可以說“細說大乘”。
隋唐時代,華嚴宗正式成立,賢首國師講《六十華嚴》,留給我們一部註解,叫《探玄記》。他的學生清涼大師,賢首是華嚴宗第三代祖師,清涼是第四祖。清涼,聽說他講了五十遍,真不可思議!清涼壽命長,活了一百多歲,留給我們的是《華嚴經疏鈔演義》,這是今天學《華嚴經》不能不讀的這個本子。我們講《華嚴》,主要就是依《疏鈔演義》,再參考李通玄居士的《華嚴經註解》,它叫《華嚴合論》。學習這部大經,法喜充滿,研教的人應該要學習;我們這是年歲大了,沒辦法,來日無多,所以全心全力修念佛法門,目標就是求生淨土。
佛事,佛事是教化眾生,是幫助一切眾生破迷開悟、離苦得樂,這通通稱為佛事,那麼在這個時代,真正認識淨土的人並不多。如果真認識,決不毀謗,一定讚歎;還有不少人毀謗的,我們就知道他迷而不覺。我們如何幫助他回頭、覺而不迷?那就是認真細說。他聽清楚了、聽明白了,他就不至於毀謗,他會讚歎、他會認真學習。那麼希望年輕人有志要發心來承傳。
特別是這個經裡頭說,將來九千年之後,佛的末法到最後的時候,一切經教都滅了,《無量壽經》還多住世一百年。我們讀了這些經文,就知道承傳這個法門、這部經典意義非常重大,自利利他、續佛慧命;我們知道在許許多多經教裡頭,知道如何選擇。選擇之後要鍥而不捨、真正用功,一門深入,把它搞清楚、搞透徹,我們的信心、願心就堅定了。堅定的信願必得往生,這往生有把握。
這悔過,也是後悔我們以前用心不專,涉及的法門太廣,把精神、精力都分散掉了,沒有能夠集中,這也是“不聽老人言,吃虧在眼前”。古聖先賢的教誨,我們知道很早,沒有在意、沒真幹。無論是哪一部經教,“一門深入,長時熏修”,他就成功。
台灣果清法師是我們最好的榜樣。我教過他,他今天成就在我之上,我歡喜讚歎 他怎麼會超過了?一門深入,三十年專搞一樣,我沒做到,他做到了。我所認識國內外法師,這第一個人。他今年六十六歲,還大有可為。而且 學佛從哪裡學起?從這學起 章嘉大師苦口婆心叮囑我“戒律很重要”。到他老人家圓寂,我認真反省,對這一句有了體會,不再輕視戒律了,找戒律的書來看了,沒有專攻。這是各人的緣不相同,他的緣就比我殊勝。
我因為一出家就講經,講經就惹麻煩,障礙就很多;他出家之後老老實實學戒律,沒有這個反對,所以他能搞三十年。我們講經要是十年專講一部,不行,沒聽眾。那我們這一生完全是打游擊,沒有根據地、沒有道場,不像古大德。
古大德在一個道場幾十年不下山、不出大門,所以他有成就。我在日本,參觀日本的比叡山,那是日本佛教聖地,日本十三個宗派的祖師,都是在這個山上成就的。我參觀,向主持請教,過去祖師大德在這個山上修行,最短的他住多少年?他告訴我最短的十六年,長的三四十年。
我們聽了非常羨慕、非常感動,這是有真正的護法,我們沒有這個福報,沒有人護持。我剃度的道場,我想在那裡講經都不行,那是經懺佛事道場,不歡迎講經;真正要講經,就請你出去,這不能住。一個道場不能住,再去找,沒有一個道場收我住,台灣道場很多,逼著我不得已住在居士家裡。以後我們建了個圖書館,這韓館長,我在她家裡住了十七年。沒有她的護持,我早就還俗了,這走投無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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