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大惠居士:現代版因果——老天有眼的故事
俗話說,老天有眼。但現在許多人不信,認為這是迷信。就有一個老天有眼的故事。
陳大惠,原央視著名主持人。四年前,他請長假做義工,專門弘揚中華傳統文化.
下面這個採訪是一個古書裡才有的故事,一個來自山區的壞媳婦講述她的悲慘的人生故事,她不孝父母、偷情通姦、破人家庭,天上晴空一聲驚雷,就把她家的房子給劈了……
我從小叛逆心特重,特別愛嫉妒
陳大惠:今天這個採訪啊,我們想都想不到,真的是聞所未聞,但是不是真事呢?真的。那我們下面就來問一下這個老師她的詳細地址和姓名。
被採訪人:我來自吉林省扶餘縣陶賴昭鎮,我叫張紅霞,今年31歲。
陳大惠:我們常聽說啊,你要是不孝養父母,那是大逆不道,天理不容啊,我們今天人對天理不容這四個字沒有概念,什麼叫天理不容?各位,你如果不孝順父母,老天都饒不了你!我們過去聽了之後,也許想算了吧,這是封建迷信我才不相信呢!都什麼年代了,我罵我媽媽,我打我爸爸照樣活得挺好。你不要著急,我們來聽聽,這位老師她的親身經歷,一個非常純樸山區農民的故事。她悲慘的人生,非常悲慘,家裡是出了人命啊。好啦,我們現在就來尋找她的根源,她當初種了一顆什麼樣的種子,小的時候她是個什麼樣的人?
張紅霞:我從小叛逆心特重,特別愛嫉妒,看到親戚家的姐妹過得比我好,比我穿得好,我就怨恨我的父母。我們姐弟四個,我是老大,我就嫌家裡窮,我說你看人家孩子,穿得那麼好,吃得那麼好,你們要不生這些孩子,都屬於我一個人的了!我從七歲開始,就特別怨恨父母,特別是在吃飯的時候,就惹他們生氣,直到我爸哄我才上桌吃飯!
陳大惠:不聽父母的話,而且嫉妒心特別強,那對你兄弟姊妹呢?
張紅霞:我有時候會瞅他們特別不順眼,有了他們我媽和我爸就開始不愛我了。
張紅霞:我那時候特別的自私。看見人家好,就尋思,我要是能上他們家就好了,我為什麼要出生在這個家裡。
張紅霞:我整天都想離開這個家,長大之後我跟我丈夫,認識一個月就結婚了,主要的目的就是我嫌家裡窮,再一個就是他長得帥,我要嫁給他的時候,我媽我爸不同意。
陳大惠:當時父母不同意嗎?
張紅霞:嗯,都勸我。我就說死話,我就說我寧可將來要飯,我也不要進你們家大門口。
陳大惠:那麼怨恨父母啊!
張紅霞:我媽我爸當時特別傷心。我也不管他們,我還堅持著要結婚,結婚之後。我嫁到他家,發現他家更窮。
陳大惠:窮到什麼程度呢?
張紅霞:都是破房子,漏鍋。
陳大惠:破房子,漏鍋。您豈不是更抱怨了嗎?
張紅霞:我特別地怨恨,我這命怎麼這麼苦啊!在家裡那麼地窮,那麼地苦,我到他家還得乾那麼多的活!他還欠著別人家很多的錢,我就整天的怨恨,從來都沒有開心過。
陳大惠:這個時候我聽說,你丈夫的老奶奶啊,老人家要到你們家裡邊去住,那你是什麼態度呢?
張紅霞:我奶奶83歲,她到我家的時候,,我看她拿個小包,就不說話,摔門,她特別要臉的一個老人,她一看我這麼摔門,就傷心地走了。
陳大惠:然後呢?
張紅霞:然後不到半年她就去世了。
陳大惠:啊,去世啦!83歲老人家啊,民間老話,你這麼對老人你有罪啊,天理不容啊,什麼叫天理不容呢?下面接著往下聽,你不是不相信嗎?好了,你把老奶奶趕走了,把她給氣死了,後來怎麼樣呢?
天上打雷,怎麼能劈到我們家呢
張紅霞:也不到半年吧,天上打雷沒有下雨,先是打兩個小雷,後來咔嚓一個大雷,就劈在我們家房上,就把我們家房子給劈著了。
陳大惠:你們那是個草房是吧?
張紅霞:對,是草房,當時我跟孩子坐在炕上,一個亮光,從我和孩子當間就過去了,窗戶“噗”一下,可響了,就給打開了,我抱著孩子下地就跑到我爸那屋了,之後我家的被服、房子就著了。
陳大惠:當時這個事情你們全村的人都知道?
張紅霞:嗯,全都知道。
陳大惠:然後就全都去救火了是吧?
張紅霞:嗯,全去了,因為大家都認為我們一家三口都特別地老實,都認為我們倒霉。
陳大惠:其實不知道你乾了這麼傷天害理的事。
張紅霞:我當時就認為我倒霉,就認為天上打雷,怎麼能劈到我們家呢?就認為雷劈歪了。
陳大惠:那個雷劈歪了!唉,這個人糊塗之後啊,給他判了刑,他也不知道自己錯在那了!哎,我們今天可以到監獄裡去調查一下,很多人都說自己冤吶,我不該被判這麼重的刑啊,我們知道,善和善發生感應,惡和惡發生感應,善的能量發出去之後啊,一定得到一個善的能量的反作用力,你說這麼惡,把老奶奶趕走了,氣死了,大不孝啊,這個能量啊,惡啊,違背人倫啊,違背自然規律啊,為什麼這個災禍降臨到我們家頭上呢?
《易經》裡面講,積惡之家啊,你家裡遭惡事,那個災難,沒完沒了,各位你說這個雷劈歪了,它歪怎麼就歪到你們家去了呢?各位啊,我們就是個糊塗,她非說是劈歪了,你說怎麼辦?就是不覺悟,都是因為感召啊,反作用力,報應啊,你沒有發出惡的能量,怎麼會受到惡的反作用力呢?怎麼會受到惡報呢?
真理啊,科學嗎?所以我們大家看古書老看到,這種天打雷劈啊,她不相信,認為這個都是用來嚇唬人的,好啦,今年是2010年啊,這是都過了多少千年了,大家明白啦,那個自然規律不會改變啊!你不孝順父母,氣死老人,大逆不道啊!我們接著往下聽。那麼你現在這個房子燒了,燒了之後要重新蓋房子啊?
張紅霞:學習傳統文化,我才聯想起來,為什麼會打雷劈我,我奶奶30多歲就守寡,她那麼有德行的老人,被我趕出家門。在家還不孝順父母,老天沒把我劈死,這都是對我好的懲罰。房子燒著之後,我們割點草,自己又蓋上了,蓋上之後我特別地怨,從沒想到是我自己錯了,我就覺著我自己命苦,我為什麼要嫁到這個家裡來,為什麼我會過這麼樣的苦日子?我特別怨恨我的公公,就嫌他沒有給我攢下家產,你看看人家又有房子又有地的,為什麼我沒有?
陳大惠:我們聽到了吧,這個兒媳婦過門之後啊,想的都是怎麼和對方老人要錢,要房子。像你們這麼偏遠的地區,也有這種陋習、這種風俗嗎?就是一定要要多少彩禮,是嗎?
張紅霞:對,這是留下來的習慣,都得要彩禮,誰要的少,就覺著太不值錢了。我結婚的那個時候要兩萬到三萬,現在是八萬到十萬。
風也刮歪了,我認為我怎麼這麼倒霉
張紅霞:之後我就是越來越怨恨,瞅我公公特別的不順眼,吃飯我也嫌他埋汰。我就整天地怨,就沒有開心的時候,有一天,我們村子裡刮大風,風斜著刮,跟前有很多的草包都沒有著。
陳大惠:你先說怎麼了?
張紅霞:就是有一家草包著火了。
陳大惠:離你們家是遠呢還是近?
張紅霞:特別地遠。
陳大惠:哦,別人家著火了,然後呢?
張紅霞:那天的風刮得特別大,而且是斜著刮。
陳大惠:很奇怪是吧,這個風。
張紅霞:對,斜著刮。
陳大惠:啊,然後呢?
張紅霞:然後就把我家的房子給燒著了。
陳大惠:那你們家左鄰右舍都是草房子是吧?
張紅霞:在我們家刮風的那邊基本上都是草房子。
陳大惠:哦,就是你們左鄰右舍都是草房子,他們燒著了嗎?
張紅霞:他們的沒有著。
陳大惠:就你們家著了。
張紅霞:對。
陳大惠:我們不信就問問這位老師,她肯定還認為這個風又刮斜了,絕對跟她沒關係,是吧?那個雷也劈歪了,這個風也刮斜了,人要是糊塗了啊,那個風都有錯誤啊,都是她對。這次房子燒的怎麼樣呢?
張紅霞:這次,全都燒光了。
陳大惠:燒光了?
張紅霞:對,當時就剩個四輪車,其它的就什麼都沒有拿出來,全都燒沒了,我當時沒有想到是我自己錯了,我還是認為我命苦,就是覺著我為什麼這麼苦?
陳大惠:這麼多次警告你都沒有反應過來?
張紅霞:沒有從來沒有想過,就知道嫁到他家是我命苦。
陳大惠:還都是別人不對。
張紅霞:就是我自己委屈,就是他們家所有的人都對不起我。
陳大惠:那咱們先說你這個又沒房子啦,沒住的地方了,怎麼辦呢?
張紅霞:沒有錢蓋,當時鄉政府給3000塊錢,遠遠不夠,再蓋個房子需要很多的錢,我這時才想到我的媽媽,我媽什麼話都沒說,就給我拿錢。
陳大惠:你還記得你當初講的話嗎?你說你要飯都不再進這個家門。
張紅霞:我借錢的時候就把那句話給忘了,現在學習傳統文化,我才想起來,我那麼不是人,那麼傷父母的心,可憐天下父母心,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還是我媽媽幫助了我。
陳大惠:那我們就問吶,媽媽爸爸打哪兒找錢呢?
張紅霞:當時我媽家也不怎麼太富裕,我爸我媽自己捨不得花,寧可藉錢,幫我蓋房子。當時我就覺著,我在家里幹過那麼多活,你們藉給我錢是應該的,我從來都沒想過他們養我有多麼的不容易。
陳大惠:這個時候還是覺得爸爸媽媽給自己到處借錢也是應該的。
張紅霞:就是覺得是應該的。蓋好房子之後比我媽家的還好,比我們村里一般的房子還要好一些。
陳大惠:都是爸爸媽媽借錢幫你們蓋起來的?
張紅霞:是。
陳大惠:你們這回住到大房子裡啦。
張紅霞:住到大房子裡我們倆特別得狂妄,走道兒都挺著腰板走,只想到你看我們家蓋房子蓋得這麼大,蓋多好。屯子里人都說,你看人家多能幹,著兩回火了還能蓋上房子。越說我越覺得特別的高興。
陳大惠:這是糊塗到一定程度了,你沒想過將來爸爸媽媽怎麼還錢呢,借那麼多,你還挺高興的,就光看這房子大了。
張紅霞:我從來就以自我為中心,我從來就沒想到我的父母。
陳大惠:不管他們死活。當時你們兩口還挺高興,還挺驕傲的,借了好多錢。
張紅霞:是的,到那時我還是攀比。我對丈夫說這都我媽家拿的錢,你瞅瞅你們家,什麼都沒有。就瞅他們家所有的人都來氣。我比他也比,他說看人家老丈人拿多少錢。我就瞅他特別的來氣,我倆蓋上房子也不開心,煩惱就更多。之後我這毛病也特別的多,就是特別的愛美。
陳大惠:特別愛美啊。
張紅霞:對。
我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狐狸精
陳大惠:您都喜歡怎麼愛美呢?
張紅霞:我一天給自己打扮的藍眼皮,綠眼皮的,抹臉蛋。
陳大惠:您家裡都這樣了,您還天天打扮自己呢?
張紅霞:那時候也不想父母,什麼都不想,就覺著我丈夫說我不怎麼愛美。
陳大惠:這是誰?丈夫說的這個。
張紅霞:對。他說我不怎麼愛美,說看電視裡那些明星美的都挺好看的,我說這美吧,誰不會啊,我一天抹三遍。
陳大惠:一天抹三遍。
張紅霞:穿得特別暴露。
陳大惠:特別性感,跟電視裡明星學的。
張紅霞:袒胸露背的。
陳大惠:那在山溝裡走出來,那肯定是……
張紅霞:在我們那一帶農村,很多很多的男人都瞅我,看我露得多,很多男人都說喜歡我。
陳大惠:你把自己一天化三遍妝,把自己化成什麼樣啊?
張紅霞:我現在瞅我那樣子就像妖精似的。
陳大惠:那他們說你呢?
張紅霞:有個人成天老想上我家來,他說看見我那樣尤其是那眼睛,一化起來像狐狸精似的。
陳大惠:你當時覺得這還是好話,是吧?
張紅霞:對。
陳大惠:那你丈夫讓你愛美,學明星啊,你最後把自己弄成狐狸精了,他什麼反應啊?
張紅霞:他就說媳婦啊,你美是可以,但是再也不能色迷迷地衝人笑了。
陳大惠:各位觀眾,你會發現這個世界啊,就是不管多偏僻,不管你原來多淳樸,你就是這麼一個山溝裡邊的,住草房的農民,多樸實的一個農村的婦女,那個電視,那個網絡啊,也能夠把你從一個樸實的農家女子,把你教成一個狐狸精,你看看她學啊!她天天以醜為美啊,她要性感啊,她丈夫都告訴她,你要學這些明星啊!所以說各位,我們看今天學校為什麼會亂?家庭為什麼會亂?社會為什麼會這多的混亂?
有人教啊,網絡、電視。所以古人講啊,好人是教出來的,壞人也是教出來的,狐狸精也是教出來的。你想想要是在那麼一個地方,走出來這麼一個暴露的、這麼一個嫵媚的狐狸精,那是誰都看吶,當時是看你的人非常多,是吧?
張紅霞:對,別人說我是狐狸精,我那時還不覺著,我那時太不要臉了,我就覺著我太有魅力,你看別人都勾不來人,你看我都能勾引來那些人,我還特別向我丈夫顯擺,你看那誰誰喜歡我了。但是他很不相信,看我這麼老實一個人,他還有點不敢相信。
陳大惠:那時候你就覺著自己越來越有魅力了,越來越吸引人?
張紅霞:是,那時候覺得我特別有魅力,其實我現在我一瞅過去那死樣的,哪是我有魅力啊?就是我化的那樣,穿的特別暴露,才招來那些人。
後來我就有了一個相好的了
張紅霞:後來我就有一個相好的啦。
陳大惠:這個在電視裡叫情人,是吧,我們現在這個農村也有這種現象,非常普遍嗎?
張紅霞:對我來說相當的普遍。
陳大惠:在偏遠的農村也這樣。
張紅霞:是。
陳大惠:哦,那麼自從你有了這個情人之後,您對自己的這個丈夫怎麼樣呢?
張紅霞:我就成天的看他不順眼,整天的跟他鬧離婚,我這個女人特別的陰險,跟他鬧離婚的時候我會把他搞的神魂顛倒,讓他知道是他自己錯了而不是我錯了。
陳大惠:哦。我聽說你的這個家裡面這個親戚們,也有啊,因為有了情人就離婚的,還有到你們家裡面來的,你是怎麼勸他們的?
張紅霞:那是我三大姑姐要離婚,當時我三大姑姐夫讓她回去,我三大姑姐不回去,我勸她,我在背後我就說:“你指定不能跟他回去,這樣的男人,掙不回來錢養你,指定是不能跟他過,我在表面上我會說,你跟他回去吧。”
陳大惠:就是說你勸人家這個媳婦要拋棄丈夫,覺得這樣的丈夫沒必要跟他過下去,是這個意思是吧?
張紅霞:那時候我不認為是我拆散他們,我就覺得我那時特別仗義,很正常嘛,這樣男人養活不了你,就是不能跟他過。
我們家房子又著火了
張紅霞:他聽了之後就特別的來氣,當天晚上我家的房子就著了。
陳大惠:你們家房子又著火了?
張紅霞:當時是半夜11點多鐘,發現房子著火了,救火的時候發現,上面很多的柴油。
陳大惠:哦,灑柴油燒的。
張紅霞:當時我覺得我們特別的老實,沒有得罪任何人,我就想到我三大姑姐家的姐夫,救完火之後還很黑,我丈夫就騎摩托追到他家,他已經走了,就知道是他給燒的。
陳大惠:那麼這次你這房子又點著了。
張紅霞:對,點著了,當時也是救得特別及時,也是我們鄰居給救得。
陳大惠:你當時還沒有反省,就是為什麼又出現這麼一個災禍?
張紅霞:我從來沒有想過,我就是想我嫁到他們家我怎麼的苦,我就覺得是他家都對不起我。
陳大惠:那這次著火呢?
張紅霞:這次我覺得是我三姐,我從來沒怨過我自己。
陳大惠:哦,還是別人不對。
張紅霞:他們家所有的人不對,就是我對了。
陳大惠:你沒有想過,是自己說太缺德的話,拆散人家的家庭,勸人家拋棄丈夫,才造成的?
張紅霞:那會兒我沒有想過,覺得我是挺仗義的,現在我覺得特別的缺德。
陳大惠:那好了那這個您丈夫知道了這個事情,他是怎麼樣,也很怨恨嗎?
張紅霞:他也特別地怨恨,在那之前他也特別的不愉快,就看著我那個樣子,再加上我三姐夫把房子燒了,他一來氣,就把他打死了。
陳大惠:把誰打死了?把放火的這個?
張紅霞:嗯哪,,把我三姐夫給打死了。
陳大惠:就殺了。
張紅霞:是。
陳大惠:那現在你的丈夫在哪裡?
张红霞:他现在在公主岭监狱,判的是无期,他叫张立柱,今年33岁。
陈大惠:张立柱。那你现在这个房子也烧没了,那你现在是跟谁过啊现在?
张红霞:我那房子没都烧完,就烧了半间。
陈大惠:就是你现在你跟谁一起过呢?
张红霞:我现在跟我72岁的公公,还有11岁的女儿一起过。
妇德啊!女子要有女子的德行。,她一辈子没灾祸!
张红霞:我们那儿还有一个女的,跟一个男的好,丈夫知道就拿着刀就冲这个男的去了,这个女的一挡,他没有想到会把他媳妇给杀了!他就进了监狱,就在我们跟前二里地吧!还有一个离我们跟前十里地的,他媳妇要跟着别人跑了!在跑的头一天晚上,他知道了他就找到这个男的,把这个男的用刀砍死撇在柴火垛上,而且烧着了。这个男的也在监狱,他判了死缓。
陈大惠:各位,叫奸近杀。男女有这种奸情,西方人叫情人,奸近杀,你有了这种奸情你离这个杀啊、出人命就不远了!这是真理啊!没人教了,谁教?电视教明星教!教成这样了!一切的灾祸都有它的根源。
这个老师上台啊!给我们现场作证。这才三十岁,丈夫无期那边杀死了个人,剩一个老公公带一个孩子房子烧了。这怎么活呢?这老公公这不是要他命吗!
张红霞:房子当时还能卖点钱给人赔偿了。三辈人没有地方住了,我们屯子也有学习传统文化的,他们了解我们家的情况,他们都不要一分钱帮我盖房子,现在住的地方离屯子非常远还算可以。我学习传统文化以后知道自己错了,我想承认自己的错误,我怕伤他(丈夫)的心我没有说我跟谁,我就送了很多《弟子规》的书给他!他说他也错了,以前也怨天尤人的。他说自己让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太缺德了!
以前我总觉得我嫁给他们家苦,是我命不好,现在我终于知道我自己错了。人家娶了我这样伤风败俗的媳妇,是人家命苦,我当时就没想到。我真的错了,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伤过老人心,我给我妈脸上抹黑,让她抬不起头。我做这些事我们屯子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。因为我特别的阴险,他们都觉得我好,十里八村的人都说我好,这就是人不知道天知道。
家里的大铁门都看不过去
張紅霞:現在我們已經分開了,但是我的臭毛病不是特好改。我知道自己錯了,當時還想給他打電話。在我還沒有給打通電話的時候,我們農村有那種大拉門,特別的沉,門倒了把我砸在下面了。我當時就想,太不要臉啦!所有的人還說你好呢,遭天譴了,你不是不要臉嘛,我就專門砸你的臉!
陳大惠:我們聽了這個老師學傳統文化她覺悟了,你不找情人嗎?你家大鐵門都不答應,把你砸倒。這回你們就徹底斷了是吧?
張紅霞:自從把我砸醒後,我就跟他徹底斷了,而且我穿得也不袒胸露背了,對穿著、言談舉止我自己管得特別的嚴。那些說喜歡我的男的一個都不來了!。
陳大惠:所以說我們的容貌、言談的舉止、表情啊,它都是什麼呢?都是你的禍或是福的根源,一個大門,你自己把自己弄得很妖艷,打開的是災禍的門,那些邪惡的不三不四的人就進來了。
在採訪的最後,我們想請這位老師,很難得,從農村趕過來,從山溝裡趕過來,她對我們觀眾,有幾句忠告。
張紅霞:其實這些都是我的親身經歷,我真恨我自己沒有早早學習傳統文化,如果我早一些學習,跟我三姐夫說一些好話,他絕對不會被我的丈夫殺死,如果我沒有做這些缺德的事,不要臉的事,我丈夫還捨不得我呢!
所以我現在非常羨慕這裡的每一位,你們都有一個圓滿的家,我非常地羨慕,如果能重活一次的話,我一定會好好對我的家人,好好對我身邊每一個人,絕對不會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。
而且我還要勸那些苦海裡的孩子們,咱們沒有對老人們付出,一再地向老人們要求,這樣會給自己的一生帶來災難,也會讓父母一輩子背上債務。活一輩子他們始終會覺得不開心,這是喪盡天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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