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玉歷寶鈔》第一章 重刊玉歷寶鈔的緣起
一、暨陽蔣薊的序
冥冥之中,不可思議的事非常的多;並非不符合科學原理,只是目前的科學無法證明而已。
人心不同,各如其面,然而趨吉避凶的想法,諒必人同此心。今天,世局將面臨大災難,戰爭隨時會發生。小至個人、家庭;大至國家、民族,如何能化解戰禍,逢凶化吉,實為諸具有仁心的人所共同禱求的。
其實,業隨心轉,要招吉或惹禍,全在人心如何運用而已。就如佛經中說:「種如是因,得如是果;一切唯心造」
玉歷這本書流傳已十分久遠。我在民國廿九年任職於福建時,南洋煙草公司有位馬先生曾贈我一冊。詳閱內容,深覺是救世的良藥,濟人的跳板,十分可貴。
就在我送內人回上海的前二天,夢見一位穿黑袍的人,告訴我說:
「這本書非常好,若能印送一千本,對你有很多的助益。」
我說:
「好!」
醒後告訴內人,吩咐回上海後,記得印贈。
當時閩江因抗戰之故,已被封鎖。搭海輪須先到福清的碼頭搭船轉駁。搭帆船轉駁新安納海輪的人,擠滿了七艘帆船。其中六艘都遭颱風刮沈,只有內人所搭那艘,平安轉搭。
實在太不可思議了,善念才動,便獲神佛的庇佑。誠如太上感應篇中云:「夫心起於善,善雖未為,而吉神已隨之。」真是無半句虛言。
遷來台灣以後,內人目睹天下的災禍層出不窮,恐怕此書將來絕版,於是變賣首飾,再予印行。
我考慮到:在這一切崇尚科學的時代中,難免遭到反對者的破壞攻擊;因此,不得不將親身的受益,真誠地提供出來。假若我的心有半點干名求譽,或虛假欺騙,願死墮阿鼻地獄;生受眾苦的折磨。
遺憾的是:僥倖躲過共黨之禍後,財力微薄,慚愧無法普遍印送,還要仰仗諸位善人與大菩薩們發心助印。
中華民國四十三年,甲午年中秋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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迴向偈
以此功德,普及一切;瞬即甫植,
瞬即蕃實。終皈三寶,皆共成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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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浙江寧波府鎮海縣楊學棣以近時的靈驗記做序
古書有云:「作善降祥,作不善降殃。」又云:「善不積不足以成名;惡不積不足以殺身。」又云:「禍因惡積;福緣善慶。」又云:「萬惡淫為首;百善孝為先。」
可知:行善的人,其後必然昌盛。古人恭謹地告訴修身的人:要實實在在地行善。何況善惡報應的道理,是顯明而毫無差錯的;是千年不變的真理。
有些假藉神明以教化世人的文章,之所以不全是虛誕之言;我認為是一些讀書人,心存排斥佛教之偏心,乃藉著公正的神明,以圓通地教化世人之故,同時又可保護他的清名。
其實,因果報應的事,十分明確,且可查證。自古的聖賢,都是以不欺為主要的德行。因此,因果之事儒家有經書、注疏可供查考;在佛家來說,更是禁戒妄言。所以佛家重因果報應,自是不移之論;道家講至誠感應亦不外因果。凡此,全都有典籍為證。
聖賢仙佛萬萬不會以虛假誕妄的話來欺騙世人。教雖有儒、釋、道三種差別,卻同樣戒妄言。基於此理,那玉歷至寶鈔一書,豈會妄言欺世?
因此,古今報應的道理,全靠親自經驗;愈經驗愈知道有這樣的事;也就愈遵行。
所謂:「善惡到頭終有報;祇爭來早與來遲。」實在是萬萬不假之言。奉勸諸同胞,要遵信此言,努力做個行善之人。等到年歲一多,閱歷增長,必然體會善書中所說的報應,絲毫不差。
我幼年時,父親即教導,要積德救貧。因此謹記在心,不敢懈怠。只是天資愚笨,詩書無緣,未能成就功名,只好棄而學商。
自愧忠君愛國,顯親揚名的志願,已不能達成;繼而想到救濟天下蒼生,利益萬民,又何能做到?況且命運坎坷,時運不佳,徒然胸懷滿天的志願;奈何一籌未成。而且年齡老大,年年虛度歲月,來生難知,必然空手而回。
假若不趕快回頭修行,學習覺悟之道;今日預種善因,期望來生獲得善果,必然死到臨頭,後悔已遲。
因此,在幾年前,敬送三聖經來勸人為善;並贈高王觀世音經,及大悲心陀羅尼神咒等書,引導人修行。
自從印經贈送之後,那想到已十六年未生產的內人,竟然老年有喜,一舉三子。如此功德報應,誠不可思議。
當初只想到印贈善書,勸人為善乃份內修行事,並未期望得福。沒想到承蒙 天神的保佑,如此的快速而無遺漏。實在令人信心益堅,誠意更真。信願益堅,心意更誠。
光緒三十年,又在本縣東嶽大帝前,叩求:印送玉歷至寶鈔勸世二千冊;放生一萬個生靈,以求得家母壽至百歲;內人病魔盡除;長子緒楙,生意順利;次子相緒,壽命延長;合家平安,事業昌盛。
自從還願後,又蒙神佛佑助,所有的事都一一如願。尤其家母今年五月間,病情嚴重,奄奄一息,我當空叩禱,立即安然無恙。
其餘各事,豈有不在冥冥中轉禍為福的?特別記下靈驗的事跡,當作自己時時的警惕,更加勉勵向善。希望人人以此書做為清夜的鐘聲,及早警覺。這是我百叩首所厚望的。
以上述的靈驗事跡,現身說法,當作序言。
光緒三十二年十二月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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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玉歷、金丹勸世合編的序
俗語說:「暗室虧心,神目如電;人間私語,天聞若雷。」可知:天理難以欺瞞,而鬼神無時無地不在鑒察善惡。
有人因一念的誠善,就暗中蒙神賜福;有人因一念的邪惡,就明顯遭天譴罰。往往不必表現於事實,而禍福已感應。此無他,善惡只在心念之間而已。
所謂福田就在心田,種什麼因,即獲什麼果,天理昭彰,絲毫無差。本來就不必去論報應,而報應自然就出現。
但是為何儒者認為因果報應與天堂地獄的說法,是佛家欺妄之言;只是藉此以愚惑婦人小孩呢?即使有著成書籍,如:太上感應篇、文昌丹桂籍、關聖覺世經,以及所有仙佛的寶訓之類,也往往認為是神道設教,迷信之談。
殊不知神道正可以補聖賢之不足。因為仁道不外乎人情,神道亦無非是仁道。假使所作所為,力求心安,無愧於天地;清夜自省,毫無差錯;那麼不但聖賢稱許,仙佛也必讚歎;即使鑒觀萬靈,威神顯赫的玉帝亦無不讚許。
因此,心地的靈臺,即是金銀宮殿,西方琉璃世界。富貴福祿,都可由心去如意求取;此身所處的世界,即是天堂了。那還有牛鬼,夜叉來殺剮;刀山劍嶺可怖之境呢?
所以,聖賢總謹慎獨處時的清淨;君子敬畏於天地無形與他人之鑒察,深恐善心不堅,在暗室中有虧德行,而獲罪於天,以致禱求無門。
處在今天奸險詭詐的黑暗世界,想令人心啟發一線的光明;稍微挽救澆薄的風氣;而救度一切的苦厄,只有推廣,使人人閱讀玉歷至寶鈔一書,才有希望心中清明,而敬畏地不敢違犯。
我最初未見此書時,即堅信善招福,淫招禍的道理。而自結婚,十多年來未生子女。當我年輕強壯時,並不在意;但是,雙親年邁,急著抱孫。時常覺得沒有兒孫繞膝,頤養天倫之樂,而感到寂寞。
我暗中也想到,該有兒女以慰藉親心。而只有積善方能招感吉祥;當時雖未能廣行陰德,而行善的念頭,則時刻未離,不敢稍微懈怠。
沒想到,就這一念的善心才動,竟暗中感應神佛。七八年來,連生四男一女,都清秀可愛。因而更確信;禍福唯在人心,不敢不深切自勉;且進而期望天下的人,也如此自勉。
現在讀到玉歷寶鈔,見其中所記善惡果報的事,清楚無差,明確有據。它勸勉行善,戒懲惡行的用心,可謂苦口婆心,足以震醒迷妄。而勵行君子,警策愚昧;端正人心、佐助教化的事功,也盡皆在此了。
於是發大願,努力捐款,將本書與救世金丹,印贈流通。並在原本之外,增加「簡易良方」。這些經驗有效的方子,令偏僻無醫生的鄉間,便於取用,多少有助益。
期望天下樂善的大德,讀此書後,廣行印贈,俾使家有此書。人人以上天的仁心為居心,則自然諸惡不作,眾善奉行,福善綿綿,個個長壽,豈不是很好嗎?
民國三年春天,三月第一個巳日,浙江寧波府慈溪樟橋鎮,邵子建記於上海寓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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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暨陽余先生的序
自古以來的讀書人,往往喜談玄妙的性理之學,而不談因果;論義理的是非,而不論報應,似乎已成當然之事。
然而易經云:「積善之家,必有餘慶。」書經云:「惠迪吉;從逆亡。」又說:「天道福善而禍淫。」可知:性理之學當中,包含了因果之理;義理的是非中,不悖報應之事,此為明證。
自從世風日敗以來,聖賢的經訓已不足警示冥頑不靈的人。這就是古德之所以設立神道以教化之故。
從友人處,得到玉歷寶筏一書。閱讀再三,實在令人愛不忍釋手。而且一打開書的封面,就有空心的心字,已寓有深意了,此為一般人易忽略處。
人以心為主宰;心愈空,愈明慧;心愈空愈靈通。能如此,卻不好行善,厭棄惡行的人太少了。因此,深刻了解到:要維持社會的教化,免於衰微;挽回涼薄的風氣,莫如玉歷寶筏一書,最為至好,最為至善。
我起初不相信,等到經歷了半輩子的磨練,而後才了解因果報應之事,確實絲毫無誤,且一信因果,必宅心良善。是以書中所引之事實,豈會欺騙我?
我不敢說此書閱後會令人自明善性,回復初心;只是希望世上讀此書者,確信信而有徵,而人人警醒、覺悟,同歸於善而已。
中華民國八年 月 日 後學暨陽余氏謹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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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奉化陳際青的序
我承辦胡屬桃州司法事宜,已經一年多。地方的紳士金之淦先生,是州中的善士。時常贈送玉歷寶鈔勸世文一書。我在公餘之暇閱讀,深信人善惡的報應,絲毫不差。此書能夠警惕世道人心,功效不小。
世上的不肖之徒,往往做些損人利己的事。見惡即做,胡說行善無益。不相信陰間有地獄,難怪要現世受報了。
我在司法界工作,很快已五年。所審判的訴訟案件,雖自信力求合情合理,不敢稍涉意氣以判斷;然而人非神明,無心的錯,恐怕難免。於是印送玉歷至寶鈔勸世文一百本,以彌補我的過失;那敢說是行善?以此為序。
民國八年,歲次己未夏曆六月初一,奉化陳際青謹識於桃州官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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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、高先生的序
陰間鬼神的事,接近於渺茫,一些相信科學的人不予置信;我為何深信不疑,且加談論呢?一般人必定笑我迷信。
天堂地獄的形成,全在人心一念的轉變。人有善念,即是天堂;人有惡念,便是地獄。因果報應,絲毫不爽。
就如我的朋友,高履德先生,自述因病中曾做奇異的夢,而後了解鬼神的事,就不是後人捏造的。
高先生是淮城人,字俊年。娶妻胡氏,十分賢淑。
民國二年夏天,高先生因為感慨時局動亂危險,時常悶悶不樂。有一天,酒醉後受了涼,覺得兩腿微痠,不能轉動。
醫生說:「這是腿膝風,恐怕不易治療。」經過半年,癱在床上,寸步難行,已成殘廢。
有一天晚上,高先生夢到一荒野,四下無人。正徘徊之間,忽然遇見好友戴先生,從遠方走來。略打招呼後,即扶著高先生往前走。
不久,見路旁有一涼亭,流水環繞,野花爭妍,風景絕佳。戴先生進入小亭休息,轉眼竟不見了。
高先生十分惶恐,勉強移動腳,走出亭的左側,見一間破廟。彷彿有「東獄行宮」四字,金字已糢糊得幾乎分辨不清楚了。
廟的門緊閉著,高先生於是扶著牆而走。忽然,廟的後門開了。一位中年的出家人立於階沿上。左手繞著佛珠;右手則搔首望天,很閒適的樣子。
見到高先生行步艱難,就上前請問說:
「居士!您的腳有病嗎?」
高先生說:
「病重難醫啊!」
和尚微笑說:
「此病不容易診治,不過我微知醫道;不知道與居士有沒有緣?請稍待一會!我去取治病的器具來!」
說完,返身入門,不到半刻鐘,就見和尚手中拿了好幾枝細小的毫針(針灸用)。
請高先生閉上眼睛,似乎在腿彎處刺入數針,也不太痛。一會兒,和尚喚說:「好了!好了!您的心地還算良善。有緣!有緣!」
高先生睜開眼睛,看見腿彎刺針之處,流出不少血。就要轉身叩謝和尚,才一舉步,忽然驚醒過來。
高先生就推醒太太,告以夢中所見。而從此兩腿行走,宛如常人。
第二天,夫妻即往城隍廟進香叩謝神明治疾之恩。可見人的心田,千萬不可存著損人利己的念頭。
現在,高先生見岳州易漢卿先生印送玉歷寶鈔百本,勸勉人多種福田,心中感動,也要印送一百本,並求我記下此事做為證明。
民國九年四月,鄂州易補非謹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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