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卿 著
呂山傑是我的男人,我叫馬金霞,現在早已皈依了佛門,也做了妙法老和尚的弟子,大家叫我馬居士,我心裡美滋滋的。我們14歲的兒子,雖還沒有皈依佛門,可也往好處轉變多了,還為我抄寫了一部《地藏經》呢!
我現在的家庭雖然還不多麼富有,卻也不愁吃少穿,最讓我高興的是自打山傑走上學佛之路,突然間變了一個人,起初連我都不敢相信,還以為他得了什麼病,那一天他抱一個佛像進家門,供在了客廳的正上方,從此每天燒香磕頭念起佛經來了,我有點膽怯地問他:「咱這樣的人也能燒香念佛?佛會保佑我們?」
你聽他說什麼:「咱的兒子調皮搗蛋不好好學習,是個有名的壞學生,老師不是天天都盼著他變好嗎?我呂山傑要是個大好人就用不著學佛了。以前我經常和你吵架、罵你, 有時還動手打你,都是我的不對, 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, 你要是還生我的氣就打我一頓解解氣吧。」
「哎呀,老天爺!今天太陽怎麼打西邊出來啦?!」
呂山傑竟然說起人話來啦!說得我兩眼瞪得大大的,說得我眼淚嘩嘩地往下流。
不知哪輩子的緣份,年輕貌美的我竟然嫁給了當時就因好打架而名聞鄉里的他,當時還認為這樣的小伙有骨氣,嫁給他將來准受不了別人的氣。
還真讓我說對啦,不但沒有人敢欺負我,連過去我的朋友、鄉親也都和我疏遠了,後來才知道他是哪一路「好漢」,成了他的老婆,誰敢惹呀!
每天下班,他常不回家,在外邊跟那群朋友喝酒,喝多了就打架。在家裡吃飯也喝酒,不等酒喝完就耍酒瘋、裝醉,摔東西打孩子。有一次為一點小事罵我,我實在忍不住就頂了他兩句,他伸手一個耳光打在我的左耳上,當時我兩眼冒金星昏倒在地,什麼都不知道了。等我醒來後左耳什麼也聽不到了,經醫院檢查,結果是耳膜破裂。
在這個家裡不打不罵不吵架的時候太少了。俗話說「近墨者黑」,由於情感不和,苦惱憤世的我漸漸也染上了喝酒、吸煙、打牌的惡習,當時我想的是:你不過日子,我憑什麼給你省著。發了工資就大吃二喝,就到牌桌上去尋找刺激,過一天少三晌。一天我能吸兩盒煙,白酒能喝一瓶,吸煙喝酒給我帶來了一身的病。
本來不多的工資,又大把地送給醫院,常常是月才過半,口袋已空,就得想個歪法混日子。有時我倆在一塊喝酒,一吵起來酒瓶菜盤滿屋飛,孩子哭、大人叫,你說怎麼著,鄰居竟然沒一個來勸架的,你瞧我們這人緣,這也算是個家!
單居士、李居士用佛法挽救了我這即將破滅的家庭,我也跟著山傑走上了學佛之路,皈依了妙法老和尚,戒除了一切惡習,如今我們不僅家庭煥然一新,連我們山傑那一臉的邪氣也都無影無蹤,變得文氣了。我自己一身疾病不治而愈,臉上也泛出了多年不見的健康氣息——紅撲撲的,我自己照照鏡子都喜歡看。
今天借果卿居士寫第二本書的機會,我們主動要求把我們兩口子的事抖落出來,反正我倆早就是「名人」,不怕丟人現眼了,我們這樣的人、這樣的家庭都能轉變,破家重圓,還有什麼樣的家庭不能離苦得樂呢!
三寶弟子 馬金霞頂禮
2002年11月14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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